拿突看了一眼睡着的吴桀,眼中暗涌翻腾。
巴律和南溪对视一眼,谁都不忍心再开口劝。
有的事,不能劝,不能提,只能祈祷时间仁慈一点,将那致命的伤痛慢慢掩埋淡化。
……
进了客厅,拿突点了支烟,“阿龙,茵茵怎么又跑回会所上班了?她不是跟着飒勋回去了么?”
“不知道,随她吧,对了,今天的事她算是帮了大忙,回去记得给她涨工资。”巴律随口应了一句。
“听茵茵说,飒勋把他二叔,堂兄,还有堂弟全杀了?”拿突拧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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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当着我的面开的枪,那小子,是个人物,够狠。”巴律掸了掸烟灰,随口应了一句。
“难怪茵茵说他是个变态。”拿突冷笑一声。
“茵茵说的变态估计跟你说的不是一个性质。”巴律嘴角扯出一丝坏笑。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心照不宣。
“阿龙,今天阿桀虽然没事,但是也算歪打正着,这样的运气,不会有第二次,你说呢?”拿突放在轮椅上的手紧了紧。
“连吴司令都有护不住家人的时候,何况你我?以前在缅北的时候,你说过,当悍兵,不能有软肋,有软肋,就别当兵。
可是现在,你,我,占蓬,我们哪一个身后不是一大家子?哪一个不是浑身上下都长了软肋?
飒昆,昂素,还有最上面的将军府,缅北的那些地方武装,哪一个是吃素的?你既然有心成家,就该替家里人谋好后路。”
巴律指尖的香烟明明灭灭,俊朗的脸上漫上淡淡阴郁,“我跟你不一样,拿突,你可以退,我没法儿退。
我退了,猛哥在军政府连把刀都没有,还不得被那些人合起来弄死?猛哥死了,缅甸就彻底没希望了。
我们的家人是家人,普通老百姓的家人也是家人,总要有人冲上去挡在前面的。
我家南小溪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