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地板的脏水盆子被路过的客人不小心打翻,溅到了他的高定西裤和皮鞋上。
那个人有意巴结他,好不容易等到机会,结果还没进去谈,就出了这样的事,气急败坏之下,一脚踹上小姑娘心口,她当时就被踢的连气都喘不上来。
他只是正好有空,见那人很有诚意,想着给他一个机会,可是这一脚,将他所有的好心情全都踹没了,转身就走。
可是他没想到,没过多久,那个女孩居然来了自己和朋友喝酒的包厢,跪在他的腿边,双手合十抵上额头,匍匐在他脚下,
“先生,您行行好吧,原谅我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您如果不消气,打我一顿也好,别让妈妈桑罚我,我会没命的……”
看着她那双眼眸,水汪汪的,可怜又绝望,他突然就心软了。
抬手将她扶到了沙发上,“你叫什么?”
“茵茵。”
他叹了口气。
红灯区这样的女孩子何其之多,他见惯了,但是这个小东西一哭,为什么自己的心肠就硬不起来呢?
权利场上厮杀多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心软的感觉了,很神奇。
最终,他跟着她去见了妈妈桑和那个男人,答应了给他一次机会,看他中不中用,但前提是妈妈桑不能为难这个小女孩。
但是他们似乎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每次他去红灯区,总能见到她,
按理说,她一个打扫卫生的小丫头,不应该被安排出现在客人的包厢里,还是VIP的包厢。
飒勋隐约猜出了些什么,但是没有吭声,就那么静静看着小丫头穿着和她身材年龄极不相符的性感包臀裙,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的伺候。
本以为只是一时兴起,可是没想到,慢慢的,他见不得她受委屈,见不得她被人欺负占便宜。
那一次,兰里家拿下了政府一个重要的项目,想要找兰里家合作分一杯羹的人太多了,他作为舅舅最看重的外甥,自然成了那些人的目标,一个不慎,被人下了药。
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抱着他直往他身上贴,他本来就很嫌弃,刚想把人推开,小丫头又端着盘子进来,看见骑坐在他大腿上的女人,先是一愣,随后转头就跑。
他一把推开那个女人,鬼使神差的,追了出去。
直到将她拽到酒店顶层的豪华套房,他才似乎明白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隐秘又刻意回避的心思。
小主,
将人压在床上的时候,她没有反抗。
但是她哭了一晚上,怎么哄都哄不好,眼泪将他的胸口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