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到时候将咱们自己给折进去了。”
阿斌摆摆手说:“这个不用担心。”
“光靠着我们几个人那肯定是有去无回,可要是多喊一些人的话,那就有把握了。”
“多喊一些人?”
“对。”
阿斌开口说:“我认识不少人,我稍后去问问他们。”
“要是他们愿意一起干的话,那至少能喊一两百号人。”
阿斌当了十多年的哨官了,他在这兵营内认识的哨官,都尉一大堆。
彼此称兄道弟,关系匪浅的也不少。
现在兵营内人心惶惶,所有人都是觉得前途渺茫。
他觉得只要自己游说一番,有很大把握拉一些人过来,一起干这个事儿。
“要是能有一两百号人一起干的话,那我觉得可以。”
“娘的,反正逃跑和待在兵营内都是死,不如干一票大的!”
“这事儿要是成了,那我们不仅仅不会背负叛军的骂名,还能升官发财!”
几名亲信弟兄一合计,觉得这事儿可以干。
“那好,我这就去联络其他弟兄。”
“你们替我在这里先看着点,要是有人过来问,就说我上茅房去了。”
“好!”
阿斌趁着没有人注意,偷偷地溜到了旁边的一名哨官哪里。
这哨官是他的拜把子的弟兄,两人的关系很好。
在阿斌的一番游说下,这拜把子的弟兄当即同意了他的这个想法,决定联手。
他们现在几乎可以确定,这一次是节度府针对都督刘渊,副将江毅、曹荣等人的一次行动。
他们左骑军本身的实力就弱,战斗力也不强。
他们觉得和巡防军打肯定是要输的。
况且自己家人还在巡防军的手里,为了自己的前途和家人的安危,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弃暗投明。
可副将江毅的亲信在各处盯着,想逃走都难。
可待在兵营内那就是叛军,迟早会遭遇进攻,有性命之忧。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抓了江毅交出去,那皆大欢喜。
阿斌在夜幕的掩护下,在各处串联,很快就拉了不少人入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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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骑军这些年实际上内部已经僵化了,许多人从少年就进入左骑军当兵,现在都四五十岁了,还在左骑军当兵。
各级军官同样在自己的位子上待了许久,他们在军中也有不少的影响力。
特别是那些低级军官,他们与手底下的军士常年待在一起,很多都是沾亲带故的。
这也是为何校尉不敢杀阿斌,而是将其降职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