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领兵的主将严贵?”
徐英夸赞了一番都尉葛春后,这才转过头打量着满脸惶恐色的严贵。
“将军,我就是严贵。”
严贵扑通地直接跪下了:“我不知天高地厚与将军为敌,我该死,我该死!”
严贵说着,就对着徐英就磕头。
“还请将军开恩,饶了的一条狗命,我以后再也不敢和将军为敌了......”
为了求活,严贵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
他也顾不得自己秦州军参将的身份了,直接开口求饶。
“行了,行了!”
“只要你老实听话,我可以饶你一命!”
“你要是敢耍花招,现在就拉出去砍了!”
看到严贵堂堂的一名参将竟然如此没有骨气,徐英也失去了对他的兴趣。
“是,是。”
“我绝对听话。”
严贵忙又磕了几个响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
“你们的领兵主将是谁,现在在何处?”
“你们准备怎么迎战?”
“......”
徐英一口气抛出了十多个问题。
参将严贵是秦州军的参将,这地位并不低。
他虽不能直接接触太子秦光书等高层,可他比普通的大头兵知道东西可多多了。
现在为了活命,他宛如倒豆子一般,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徐英从参将严贵的口中很快就摸清楚了对手的情况。
先前虽有斥候骑兵刺探,可获得的情报有限,只知道一个大概情况。
如今有了严贵提供情报。
徐英将秦州军的布置顿时摸的一清二楚。
特别是得知秦州军的副将秦光水妄想设伏伏击他们的时候,他气急而笑。
“这秦光水身为副将,也真够天真幼稚的!”
“他当打仗是过家家呢?”
面对徐英的吐槽,俘虏严贵则是满脸的陪笑。
“这秦光水本就是废物草包一个。”
“要不是他是秦鼎的儿子,他也不可能升任副将,拥有独立领兵的机会。”
“我也一直瞧不起他,可谁让他有个好爹呢......”
秦州的节度使秦鼎靠着自己的儿子和大量秦家的亲眷牢牢的控制了军队和地方要职。
可这些人中有一部分人的确是颇有一些才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