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温阳感受到自己身下的硬得硌人,手腕跟脚踝处也感受到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
她缓缓睁开眼睛,垂眸看了一眼身下,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了起来,整个人就这样被扔在地上。
自己的衣服裤子都还是完好的,除了背部有些痛,身上其他地方好像也暂时没受什么伤。
随后她挪动身躯,换了个方向,打量了一下屋内的环境,发现屋子里的光线十分昏暗,只有一面墙上有半扇用木板钉起来的窗户,透过几缕微弱的光。
检查完自己身体暂时没事后,温阳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现在暂时还没有被侵犯。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
刚刚她昏迷之前闻到了一股略微刺鼻的气味,大概是药效还没完全退去,所以现在她的脑子还是觉得昏昏沉沉的,手脚也还是有些发软使不上劲。
她记得自己把那位老婆婆安置在墙边后,正准备跑,突然就被人从身后给控制住了,在失去意识之前,她好像听到了那个老婆婆跟扼住她的那个人得意洋洋地炫耀了一番自己的演技,用的自称还是“娘”。
也就是说,把她困在这里的,是那位老婆婆跟她的儿子?
温阳垂眸苦笑了一声,没想到自己突发的善心竟然让自己落到了如此境地。
想到那个男人扼住她时那巨大的力气,她心生一阵后怕。
温阳艰难地挪动着身躯,试图让自己坐起来,但是手脚都被绑了起来,让她这个动作变得分外艰难。
她咬着牙,一点点地扭动着身体,手腕被粗硬的麻绳磨得生疼,几乎要渗出血珠,她才终于成功地靠着墙坐了起来。
坐起来后,温阳背靠着墙,因为手腕的疼痛,所以她喘气都有些急促。
缓了一会儿后,温阳就继续开始挣起手上的麻绳来,试图找到一个薄弱的点将其挣脱开。
然而,除了手腕的疼痛愈来愈剧烈,麻绳的松紧倒是一点儿都没变,就像是一副手铐把她牢牢地给铐住了。
温阳急得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额前的碎发也狼狈地贴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