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七年正月三十日夜,越王诚邀,欣然赴席,欢饮达旦。嗯...这应该写的是提记,接下来开始念正文。”
“华灯照楼绮罗香,凤管鸾笙绕柱梁。盛世同袍共举盏,千秋百代共流芳。”
“珍馐罗列玉盘满,舞袖飘旋瑞彩祥。越王开怀宾尽乐,繁华此夜韵悠扬 。”
此诗一出,全场死寂。
在场几乎所有的纨绔们,都以一种微妙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正站在越王身侧,叉腰晃头,一副把爷牛哔坏了的房遗爱。
不是哥们,你还真的会作诗啊...明明说好的一起当个败家子,怎么一个个的都藏了手绝活...
一想到今天的事情传出去后,家长将来鞭策自己的话语,肯定就会变成——‘你看看人家房二郎,傻子都会吟诗作对,你连个傻子都不如’...
想到这种可怖的事情,众多纨绔都是一脸崩溃,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其间,只有褚彦甫不停的来回瞅着,手上白宣和不远处的房遗爱。
半晌后,褚彦甫终于反应过来,不敢相信的张大嘴巴,指向房遗爱的小臂颤抖不止。
见状,侯杰彻底憋不住,捧腹大笑满地打滚。
就是这个样子,他一直期待的,就是褚彦甫这个不敢置信到破防的表情。
见到侯杰已经笑得发抽,滚到了武元爽身边,坐的高看得远,将一切尽收眼底的李斯文,实在忍不住的捂住下脸。
不是...侯杰你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做得好啊!
“诸位兄弟觉得怎么样,某这首《记...记天香楼欢宴》,算不算是一首佳作?”
房遗爱双手抱胸,下巴微抬,一脸小人得志的猖狂。
程处弼呆滞的张了张嘴巴,最后从嘴里干巴巴的吐出一句:“房二他...真是好样的,一点没丢份儿啊!”
秦怀道也是眼角狂抽,实在不知该如何评价,天晓得房遗爱还藏着这种绝活...
手臂颤抖着端起酒杯,顶在牙冠勉强抿了一口,这才点头回道:“嗯,确实...房二他今天确实有点精神!”
就在李泰还在沉思,到底要如何评价,才能不伤房遗爱兴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