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晋见她根本死性不改,什么事都不懂的样子,气的不行,又拿她无可奈何。

只得对知音道:“知音,你最好还是把心思收一收。”

知音侧头看他,两人对视间,莫名的情绪流转,她说道:“别把我和你们混为一谈,我也是真想早就得逞了,还轮得到你吗?”

“我不跟你们争,你们就偷着乐吧。与其在这警告我,倒不如自己好好想想,你们的感情如何能长久?”

知音的语调比平日里还要冷上几分,让时蕴有些不习惯。

她揽着知音的肩膀,看了一眼知音,又回头看了眼祝长晋,不禁问道:“你们打什么哑谜呢?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知音用胳膊肘她:“你要听明白干什么?这事跟你又没关系。”

时蕴道:“肯定跟我没关系啊,要是跟我有关系,你们还能当着我面说?”

知音:“……你可真是傻人有傻福。”

时蕴嘿嘿笑。

“山长说了,爱笑的人运气都不会差的,你平日里要是多笑笑,福气少不了。”

知音道:“摊上你这样的人,我不觉得我能笑得出来。”

时蕴挑眉:“我这人怎么了?”

“没什么。”

时蕴是越来越猜不透她的心思了:“你说你爹给你介绍的你不喜欢,那你找我呀,我那么多同僚,挑几个来给你认识。

你从中选一个,带回去给你爹看,不就不用东躲西藏了?”

知音皱眉道:“算了吧,而且我还是劝你,三个你招架不住,赶紧分两个吧。”

时蕴诧异、震惊、思忖,然后摸了摸下巴,说道:“如果你非要在他们中选的话,我也只能忍痛割爱了,你要哪两个?”

“……”

知音很是无语,“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们我都不喜欢。”

时蕴只叹气:“我眼光已经算很好的了,他们三个个顶个的都是人中龙凤,你这都看不上,你怕是要上天。难怪你爹这么操心你的婚事,要我是你爹,我也操心。”

知音掐了下她腰,说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赶紧把嘴闭上,别让我再听你多说一个字。”

“啊啊啊啊痛!”时蕴痛的直接松开了她,一蹦三尺远。

时蕴坐进浴桶中,热气氤氲,她发出舒适的喟叹声,说道:“你真的不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