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挠挠头道:“我不是在煽情啊,我只是觉得,你会拿来做实事,会比放在我这有用的多。”
贺岐道:“正如你说的,我们不是非要他死不可,你因朕为难了吗?”
时蕴知道他是想问沈启源死的事。
贺岐一开始确实是想处死沈启源不假,但时蕴一番游说后,他也就依着她了。
“这是他自己的决定。”时蕴说道。
祝长晋道:“本来说好只是我们几个人一起,好把话说开,你怎么还带人来?这让我们怎么说?”
知音冷笑道:“你当我稀罕来?说不出口的话能是什么好话?干脆别说得了。”
祝长晋道:“阿蕴,你看她,像个悍妇一样,你有我们还不够,还想男女通吃,一妻三夫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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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蕴见他越说越离谱,连忙打断:“不是说来吃饭的吗?干嘛火气这么大?她要被你们给气走了,我可不跟你们吃了。”
祝长晋硬是憋着一口气没说话。
知音见她站在自己这边,这才懒得和他多费口舌。
蔺奕湘没说话,低着头在挑碟中的鱼刺。
贺岐多看了时蕴和知音一眼,说道:“都是朋友,一起吃个饭也不算什么,知音莫要拘束,只管当是在阿蕴府上就是了。”
时蕴是觉得后面都挺和谐的,用膳途中,贺岐还不时带着知音说话。
她小酌两杯,他们还有事要商议,时蕴是和知音先一步离开的。
夜间愈发寒凉,风刮在脸上,让脑子都清醒了几分。
知音打了个喷嚏,时蕴将自己披着的大氅解下,给知音披上。
“还说我呢,你自个不知道多穿点,我要是病了,还有你给我医治。你要是病了,我可治不来。医者不自医。”
知音道:“什么谬论,只是风寒,喝点药就好了。”
时蕴道:“你刚才都没怎么吃东西?饿不饿?我们去吃城西那家的酱板鸭,我都好就没吃了,馋死我了。”
知音翻白眼:“有他们在我能吃得下?我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来的。”
时蕴嘿嘿笑,给她捏捏肩,说道:“辛苦了辛苦了,但他们刚才不是挺友好的吗?”
“也就你觉得友好,听不懂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