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符华啊，你这是出去买早餐了？”

符华手里的包子少说有六七个，由乃很怀疑她一个人吃的完吗。

“小吃街上新开了一家早餐店，那里面的包子味道还挺好的。由乃你要来一个尝尝吗？”

符华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提着袋子递到由乃面前，让她从里面拿一个。

“好啊，谢谢符华。”

由乃和符华并肩在盐湖基地外围散步，有关支配之律者的信息她们最近查了很多，但收获甚微，一直都是只找到踪迹不见本体。

“对了符华，'最近识之律者和你相处的还好吗？”

由乃和符华一起消灭了袋子里的包子，拿出口袋里的纸巾递给符华一张。

“还行，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符华接过纸巾擦嘴，刚刚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识之律者也听了下来，好奇由乃为什么会问这个。

“没什么，有些好奇。”

由乃拨弄手指，由于她还不知道黑希的存在，所以由乃认为和自己情况差不多的只有符华了。至少她们两个的律者人格都还好相处，不像琪亚娜和西琳那样见面就是剑拔弩张。

“你这表情可不是没什么的样子。”

符华淡淡说道，丢掉手里的袋子继续说∶“由乃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说，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解答疑惑呢？”

“真的没什么啦，只不过是我感觉你的情况和我有些相似。”

由乃摆摆手，思考片刻之后决定还是说给符华听吧，灰由乃以后不可能一直不见别人。

“原来是这样……”

符华听着由乃讲述灰由乃的事，这样一来所有事情就明了了。符华当初还在想为什么由乃一个拟似律者会这么强，甚至她身上所散发的崩坏能比某些正牌律者还要强上不少，原来是因为尘。

“不过尘的核心是从哪来的？律者核心不是都被做成神之键了吗？而且就算有，前文明的核心与现文明的人能否适配还是个问题。”

符华小声嘀咕，努力回忆着尘当初所做的一切，但由于年代过于久远，再加上自己活了这么久，有些不重要的记忆被她给删了，所以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说老古董，你就别费那劲了。根本就没有好吧。”

识之律者出声，符华的记忆她早就翻了个遍，尘就没和华提过这方面的事情。

“话说由乃，当初在量子之海里，你见到的那个洛尘，他长什么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