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府。
上官白躺在房间的床榻之上,表情因为疼痛而变得狰狞。
一名白发苍苍的御医将他的断腿正骨,固定,包扎,整个过程疼痛直透骨髓。
侍候在一旁的青鸾急忙问道:“孙太医,怎么样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修养便不大碍。”叮嘱完医嘱,孙太医背起药箱离开了。
青鸾将熬好的药端到上官白面前:“主人,喝药。”
嘭…
上官白一把将药碗恕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吴忧,吴忧,我要你死,我必杀你。”
在与马山儿发生冲突时,他的马受到了攻击,一路狂奔,哪怕上官白的骑术精湛也止不住,在经过一个转角处,坐骑根本来不及转弯而滑倒,连带着他也摔了下来,这才酿成了现在的惨状。
上官白心里清楚,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正是吴忧。
这时,上官柏走了进来,看着上官白狼狈不堪的模样皱了皱眉:“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怎么报仇?”
深深呼吸了几口气,上官白使自己冷静下来,片刻后,他放缓语气问道:“爹,怎么样了?”
“没有找到你要的人。”上官柏摇了摇头,然后以责备的语气道:“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模样,有你这样不成器的儿子,你让为父很失望。”
若是没有独孤家的掺和,上官白肯定这局他稳赢,成王败寇,他不得不接受现实。
身为男人,岂能忍受夺妻之恨,痛恨吴忧的同时,他在心里发誓誓杀吴忧,不死不休。
面对父亲的指责,上官白低下头,语气歉疚道:“爹,我知错了。”
上官柏看着自己唯一的独子,心里有些不忍,不过语气依旧强硬:“你是我的儿子,天生就应该是人上人,一时的屈辱算不了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过这次我上官家丢了这么大的颜面,此事绝对不能算了。”
“父亲说的是。”上官白点头,即使上官柏不说,这份耻辱他也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