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甲、吴乙等人立刻会意地退出房门,守在门外,相互坏笑着对视,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木屋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吴乾通慢慢走向陈佩芳,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陈佩芳则一脸惶恐,身体不停地颤抖。
窗外的文似锦目睹这一切,愤怒得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她眼见吴乾通即将对陈佩芳行不轨之事,毫不犹豫地砸烂窗户,如飞鸟般飞入屋内。她舞动月影剑,剑势凌厉,瞬间划断绳索,为陈佩芳解绑。随后,她又迅速出手,解开了陈佩芳的哑穴。
陈佩芳顿时泪如泉涌,扑通一声倒进文似锦怀里,痛哭流涕,边哭边颤抖地说道:“文姐姐,你终于来了!我好害怕,我好害怕。”
文似锦连忙抱紧她,轻声安慰道:“没事没事,有我保护你!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吴乾通被文似锦的突然出现搅了好事,气得脸色发青。他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吼道:“哼,又是你这个臭娘们,接二连三坏我好事,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吴甲、吴乙,你们快进来,帮我对付这个小妞!”
吴甲和吴乙虽心中不解,但还是领命打开房门,带着十二名黑衣人冲进屋内。他们一见到文似锦,心中不由得一紧,回想起之前竹林外的激战,仍心有余悸。他们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如饿虎扑食般冲向文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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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赵兴成见状,亦飞身越过窗户,落入屋内。他手握骄阳刀,眼神坚定,刀光闪烁,随手几刀便砍伤几名黑衣人。
一时间,屋内刀光剑影,杀气腾腾。吴甲和吴乙见赵兴成也来了,愈发苦恼。但他们顾不得那么多,急速挥拳攻向文似锦和赵兴成,于是,吴甲对战文似锦,吴乙对战赵兴成。他们招式凌厉,拳拳到肉,每一次攻击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黑衣人继续冲向陈佩芳,陈佩芳随即拾起地上的一根树枝,以一招“来剑”和“直剑”先后击退黑衣人。黑衣人连忙后退,不敢上前。
吴乾通看到赵兴成也进入屋内,不由得慨叹道:“真是冤家路窄啊!今日就新仇旧恨一起报!你们休想逃出此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而当吴乾通看到黑衣人被陈佩芳阻拦时,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愤愤地说道:“真是一群饭桶,连一个才学了半个月功夫的娘们都打不过,真是没用!”说完,他提拳攻向陈佩芳,三两招便击落了她手中的树枝。正欲将其抓起带走。
不料,窗外的列青佳倒灌一口烈酒,双手手掌摩擦发热,然后如箭般飞过窗户。他一记重拳打在吴乾通身上,接着又是一抬腿,将其踢到远处。
吴乾通重重倒地后,吐出一口鲜血,抬头一看,竟是列青佳,不禁摇头叹息道:“唉,我这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又是你们三个来坏我的好事!”说完,他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缓慢起身,双眼发光,充满仇视地盯着列青佳。
“嘿嘿,吴公子,我在渡口边都跟你说了。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偏不信!你还是赶紧逃跑吧,否则你就要成为我的手下败将了!”列青佳嘻嘻哈哈地说道,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老酒鬼,休要猖狂!我这半个月可没有偷懒呢!谁赢谁输还说不定呢!”吴乾通一脸轻蔑地说道。说完便挥拳袭向列青佳。
列青佳淡定自若,伸掌接住吴乾通的拳头,随后轻轻一推,吴乾通就连退数步。他的手背传来一丝灼痛感,并且有酒气溢出。他心中一惊,不敢再有丝毫大意。
“年轻人,你说你这半个月没闲着,勤练武功。那我可要告诉你,我也没闲着啊!没有架打的日子实在无聊,我只能时不时练练筋骨,打发时间。上次是你好运,你爹及时阻止了,要不你会败得很惨!今天就让我来检验一下你这半个月来的练武成果吧!来啊,小伙子!”列青佳继续挑衅道,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展开一场激烈的战斗。
吴乾通闻言,心中的愤怒愈发难以抑制,他舞动着拳头,双腿用力蹬地,如疾风般攻向列青佳。
列青甲左右闪避,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道:“不错不错,小伙子有进步啊!拳法带风,腿法扬尘,妙哉妙哉!看来今天这一架会打得非常痛快!”
至此,文似锦迎战吴甲,赵兴成直面吴乙,列青佳与吴乾通激烈搏斗,而陈佩芳则不时击退黑衣人的进攻。小小的木屋内,气氛紧张而热烈。
屋檐上,吴小奇几次想要出手相助,都被吴柏凫劝阻。吴柏凫示意吴小奇静观其变,不要轻易行动。吴小奇只能在一旁干着急,他的手心不自觉地渗出些许汗水。反观吴柏凫,他一脸淡定,沉默不语,似乎在观察着战局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