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的笑话,你很开心?”
“大胆,竟敢直呼娘娘名讳!”清如上去就要教训她,陵容将她拦住。何必与一个一无所有的人计较呢?况且若是掌嘴,这几日比餐食还准时的掌嘴,对沈菊庄来说,已经毫不新鲜了。
就算要报复,也得是别的诛心的消息。
陵容仔细端详,这张脸,再也没了清高,也没了虚伪。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了。
“本宫之前也日日瞧你的笑话,已经习惯了,有什么好开心?”
“你!”
沈菊庄才挨了打,浑身无力,仰着头去看陵容。她惊恐地发现,这十几年,陵容几乎不曾变老。
是啊,她日日在毓璋宫受人侍奉,哪像自己殚精竭虑费尽心思最后又一无所有。人生,何其不公!
“你不要以为,你用这样投机取巧的办法,就能瞒过所有人!”终究是心中不甘,沈菊庄咬着牙说着。
陵容笑弯了腰,“你也太操心了,我一来不假孕,二来不私通,有什么好怕的?”
沈菊庄涨红了脸,可是仔细想想,这十几年,陵容的确不曾说过自己的坏话,就连几年前为了改名一事当众惩罚自己,事后也叫瑃容华送礼物来了。
反倒是自己,因为和瑃容华拌了嘴角,意外将瑛容华小产。
她知道事情没这样巧,也知道和陵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是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其中关窍!
沈菊庄死死地盯着陵容,对面肩头上一圈的琉璃珠子晃得她眼睛疼。
她想要一颗,陛下都不给,原来是给安陵容做衣裳来了。
“我告诉你,我不会死的,我是贵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