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容想到前世玄凌为了保护甄玉嬛,特意与她做戏,将她安置在了行宫中的无梁殿,让她避免华妃复起后盛势之下的折辱。
甚至是,留有汝南王改朝换代下的一丝生机。
心思电转,陵容只是窝在玄凌怀中,手上抱着小小的宝哥儿,三人连在一起。陵容依依地说:“臣妾有了宝哥儿,从此别无所求,只希望平安无虞便好。”
玄凌揽着娇妾幼子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他沉声说:“珚珚放心,无论发生什么,朕总会护你们母子周全。”
陵容也不问真假,只是含笑娇声道:“陛下一言九鼎,珚珚可记住了。”
玄凌见她眼波轻横,好似秋水翩翩,不由意动。陵容本是娇柔婉约的江南女子,如今初为人母,更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玄凌的双手不再克制,他压着声音审问:“怎么,珚珚只知道别无所求,难道忘了你还欠朕一样东西么?”
陵容使劲压着险些溢出口的呻吟,支离破碎地反问:“欠了陛下什么,妾实在不知啊。“
玄凌胸膛威震,传来舒爽的笑:“自然是,欠朕一个女儿了。”
“一子一女,才是个好字。”
“珚珚,你说好不好?”
玄凌一边说一边折腾,陵容又是求饶,又是说“好”,最终还是闹了大半夜。
次日,陵容为玄凌梳头时,却听见玄凌的叮嘱,他说:“朕想着,世兰伴驾许久,终究有几分情义。”
"准备择日恢复她华妃的称号,"玄凌拍了拍陵容的手,关于陵容的第一次小产已经证据确凿,他也只能安慰:“你多担待些。”
陵容心里知道,别说自己是昭仪,华妃是妃,在玄凌眼中,都只是宠物罢了。
就像现代人养的猫和狗,就算猫狗之间有了什么矛盾,只要躺下来露出肚皮,就又是主人的“好宝宝”了。
陵容只是说:“为了陛下,臣妾不委屈的。”
“只盼华妃娘娘能记得陛下的一番情义,不要再做伤人性命的事情了,总归与陛下的德行有碍。”
见陵容为自己大度忍下,玄凌也有些动容。
岂料华妃复宠,却是先找了甄玉嬛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