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之内很安静，也使得叶星辰的这句话可以清晰的回荡开来。

问出这句话后，神魂空间内没有任何的回应，王老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但叶星辰并不知道，他的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笑意，因为这并不是质问，也不存在任何对于王老的怨恨和不爽，毕竟两人的关系如今已经十分的紧密，甚至因为大道枷锁的存在，两人的关系可以用“生死之交”来形容。

叶星辰之所以问，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断断续续的线索，再到王老进入截天圣教后的反应，他终于明悟，现在不过只是一种求证而已。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王老那里依然沉默。

可叶星辰却是一点也不着急，始终静静的等待，因为他相信王老不会一直沉默。

“唉……”

良久之后，一道深深的叹息从叶星辰的神魂空间内响起，其内带着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似怨恨、似悲哀、似追忆、似绝情……

“就知道瞒不过你小子，也罢，原本也是迟早要告诉你的，既然你主动问了，我这点事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王老终于开口了，他的语气带着一种极致的深沉，还有三分追忆，一丝悲哀，一丝怨毒，一丝飘渺。

“你猜的一点没错，那个昆羽煌与我的确有着关系，他是我的……徒弟！也是我这一生唯一收过的弟子！是我将他从恶人手下救出，领上修炼一途，想尽一切办法栽培他！”

“我王鹤明纵横一世，从弱小中一步步崛起，见惯了弱肉强食，亦称不上什么好人，自认狠辣多智，老谋深算，从来没有人可以算计我，也从未对任何人真心相待过，唯有对他……昆羽煌！”

“我无牵无挂，没有血亲，看着他从一个凡俗青年一点点成长为星空下的绝世天骄！没有人知道我心中是何等的欣慰和开心！”

“我看着他通过百炼真龙试炼，成为截天圣教最为惊才绝艳的弟子之一，看着这些年来辛苦栽培的成果开花，一切都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