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哪?”南音冷笑一声,仰起下巴,张崇明白了她的意思,把房间门关上,然后站在门前。
“南音,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南音把玩着手里的戒指,漫不经心说,“之前让你走你不走,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她是南蛊传人,能力不俗,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让这群蠢货骑在她的头上。以前,她忍,是因为温北离,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她为什么还要给秦浅赔笑。
她算什么东西。
“南音,你别忘了,你是执律。你想干什么?”胡诌护在秦浅身前。
“一个小小风水师,在我面前放什么大话。”南音眼底泛着冷意,“再说,你是玄师,打你算切磋,律堂管不到我身上。”
“你!”胡诌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之前能在她面前那么嚣张,是她不想计较。解决完胡诌,南音看向秦浅,“秦小姐,几天前在公馆为难我的那个女人,方梧,我找不到她了,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随着南音的话,一张女人的脸涌入秦浅的脑海中。想到她被带走时抓着她裙摆拼命求饶的样子,秦浅眼神透漏着闪躲,余光落在桌面的包上,那天,她背的也是这个包。
南音看到后,笃定,“看来,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