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认真的扫过去一眼。

“五年来，虽然肖大人并非是守着陛下，然您做的努力也不少。陛下也是亲口跟我说过，若非是你，大乾女帝的野心必将扩展到秦国。”

“事实上，她不是已经这么做了。”

肖阳自嘲的笑了笑，摇头。

“终究，是我无用，没能阻止她对陛下出手。”

“又在说这些了！”

秦羽勾起了肖阳的下巴，挑眉。

“你何须介意？从头到尾，朕都不怪你啊。这大乾女帝司马笙，本就是无情无义之人，对你都是如此，何况是对朕这个外邦君王？”

崔玉此时忍不住嗤笑。

“可说来也怪，就是这种自私自利之人，居然会被一个贪图名利的小人褚温华给蒙蔽了本心，是否太可笑了？”

秦羽对此也是忍不住嗤笑。

“空皮囊而已。这种货色，就算是丢在朕的面前，朕都不屑看一眼。褚温华，不过是笑面虎，没有司马笙撑腰，不过是卑贱之躯。”

崔玉点了点头。

“陛下所言甚是。这种人，到了秦国，哪怕是给最底下的官员提鞋都不配！”

肖阳陷入了沉默。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的事情，但他却用了五年才明白，想来，当年的执着，也是可笑！

感觉到肖阳的情绪变化，秦羽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微微一笑。

“人生在世，何苦执着于过去？若是没有当日的眼瞎，你以为你能有现在和朕的良好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