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我只是跛了,身体还是康健的。”安礼有些无奈的说。
自从他腿脚不好后,所有人都把当成重伤患似的对待。
可他除了因着很少出门,脸色较为惨白,气色不好以外,自认为其它和常人无异。
陈掌柜嘴上不说,心里却不赞同。
雨雪天,自家东家的腿就会疼。
坠马后,他郁结于心,到底是伤了根本。
一行人到了城外,沿着孟凡晨做的记号,在一处隐蔽山脚找到了孟家的临时营地。
远远的看着,前面一个个房子似的大帐篷,安礼有些怀疑,是自己在北地待时间长了?
见识少了?
这帐篷怎么和他以往见过的完全不同。
他抬了抬手,让护送的士兵在远处等待。
只带着陈掌柜,靠近孟家营地。
孟氏的巡逻队,在他们靠近时就发现了安礼一行人,已经有人回去禀告家主。
孟凡晨猜到,应该是安礼。
就没让巡逻小队拦截,而是亲自出来迎。
“你是在这盖房子了?”安礼看着近在眼前的帐篷,走近了就发现,比他在远处看的还要大。
孟凡陈看着他一跛一跛走的样子,心头一紧,皱紧眉头。
“怎么不让他们背你,或者坐轿子来?”
安礼苦笑一下说道:“不习惯。”
即便过去五年,他还是不习惯出门要人背,更不想坐轿子。
这冰天雪地的,马车也只把他送到城外,后面这一段路,都是他自己走的。
见好友担忧的神情,安礼擦了擦略出汗的额头说道:
“要不是为了见你,我很少出门。也难得欣赏冬天山里的景色,不错。”
知他骄傲,孟凡晨没再多说,引着他进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