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悠!你要干什么?把剪子放下!”
华强惊了,赶忙上前了几步。
“别过来!”吴悠将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华强连忙止住了脚步。
只见吴悠灿烂的笑了:“强哥,我虽然欣赏你,但你不许过来,我吴悠生死都要清清白白,除了我的丈夫,谁也不能碰我!今日,我动了外心,娘家婆家那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绝,只好一死了之。”
说着吴悠眼神一凌,攥紧了剪刀就往脖子上狠扎了下去。
“不要!”华强飞奔而起,作势就要去夺吴悠的剪刀。
却速度太慢,只能眼睁睁看着剪刀即将插进吴悠的肌肤!
“当!”
铁器碰撞声响起,吴悠的剪刀不知被什么东西一击而飞。
强大的惯性将吴悠即将拽倒,华强便趁机死死地抱住了吴悠,二人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回旋,对视定格在了原地。
数息过去,吴悠脸红心跳,突然开始挣扎:“不行!不可以这样!放开我!强哥,你要干什么?”
华强却是将吴悠更加用力地抱在怀中:“三纲五常,崩了罢!世人唾骂,随他罢!至于刘波,我死后会亲自给他一个交代的!而现在,我不许你死!”
吴悠热泪盈眶,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还是历经生死时所产生的混乱,她不受控制地同样抱住了华强。
好汉豪言,虎背熊腰;梨花带雨,美人妩娇。
他们二人就好像一幅画,画得是英雄与美人,画的是敢于打破世俗的英雄,和同样愿意跟随英雄面对一切的美人!
“哎呦,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呀!”
鹿长鸣坐在高处城楼上,欣赏着这一幕。
“有辱斯文你还救她?”华老二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城楼鹿长鸣的身旁,指着深深嵌在地上的『判官夺命笔』以及断成两节的剪刀。
“救她?没有,只是一时手痒,想练练飞笔而已。”鹿长鸣笑着挠了挠后脑勺。
“应该没什么事了,我们走吧。”华老二拍了拍鹿长鸣的肩膀,便跳上了骡子欣然离去,走时还不忘悄悄对着看热闹的衙役们摆了摆手。
鹿长鸣则以极其妖孽地身法,悄无声息地将嵌在地上的夺命笔拿走,又极其迅速地跳在房檐,三两下便就此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