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师所言极是,我在明他在暗,他们要搞偷袭,我方实在是很被动。”皇非我也拱手附和表示赞同。
“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袭扰郑国边境,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否可行?”子德颇感无奈。
“我们这么做意义不大,只是徒增伤亡而已。”皇非我连忙拱手劝阻,“郑军偷袭我方边哨的目的是:以子虞的名义开仓放粮给边疆民众,以小恩小惠争取民心。扰乱我国体、扰乱我民情,为那假子虞造势。”
“收买民心,乱我国体,哼!”子德又拿起长案上的简牍,浏览了一遍,不禁冷笑道,“这种龌龊事,亏他们也想得出来!”
“是啊,君上。不能放任他们不管,必须当机立断,采取非常手段挤脓拔疮。”皇非我拱手提议。
“灵大人的意见呢?”子德看向灵不缓。
“呃,派出刺客,手段是阴狠了一点,不过这是最有效、损失最小的方法了。”灵不缓连忙点头,“只是,鲁襄和假子虞每到一处,并不作长久停留,往往开仓放粮后便迅速离开,恐怕很难抓住机会。”
“这个左师不用担心,”皇非我说着又转身对子德一拱手,“据微臣所知,鲁襄和子虞常驻在郑国新郑的会昌驿馆,而在这个驿馆内有微臣的眼线。我们只要派出杀手事先潜伏进去,就不愁没有机会。”
“哦?这倒是个好办法。”子德饶有兴趣地看了看皇非我,然后正色道,“本来他们二人逃去郑国,寡人也没打算再为难他们,走就走吧,眼不见为净。”
“可如今他们硬要一条道走到黑,成心与咱大宋国为敌,那可就别怪寡人不客气了!”子德把手里的竹简扔在长案上,表情也变得冷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