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是浅瑶的离去,遭致野人的报复,放火焚烧乌泥坎;
如今,野人也被弄死了——自己竟然成了棒打鸳鸯的黑手,真是老糊涂了。
早知如此,自己当初同意浅瑶与野人交往,不就相安无事了嘛!那野人,以前也并没有为难过乌泥坎——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必要赶尽杀绝呢?
媿永泰不禁叹了一口气,又牵挂起浅瑶来:浅瑶这孩子到底去哪里了呢?三更半夜跑出去,会不会也掉进河沟里了?
媿永泰想到这里,心中突然又感觉有些发毛:看来还得再安排人沿河沟去找找,这个不让人省心的死丫头,唉!
这时,媿武领着族人们在前面走着,远远地他就看见吊桥早已平搭在沟壑上,畅通无阻。
他于是一边过桥一边对缆绳立柱边的媿申抱怨道:“媿申,这吊桥怎么没拉起来,要是有外人进来,多危险啊。”
“就是,你咋这么没防范意识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一旁的媿钩也忍不住插上一句,“等会赶紧把吊桥拉起来。”
这群媿姓青壮年汉子此时没有任何防备,仍然七嘴八舌地闲聊着,一边跨过吊桥,走进乌泥坎——他们竟丝毫没有看出媿申的异常。
“媿申,你在犯什么傻呢?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这时,媿永泰也走上吊桥,盯着媿申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