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额角淌着鲜血的尤老四,才一脸疲惫地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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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蹲身向刘莺伸手示意:“丫头,起来吧。”
刘莺抬起头,看着尤老四那额角流出的血迹,不敢再迟疑,连忙扶着他的手臂站起身来。
“这帮畜牲,光天化日之下抢女人,还有没有王法?”
“詹大善这个混蛋,竟没人敢治他,这是什么世道?”
“你说,这个丫头怎么得罪他了呢?”
乡民们拄着锄头,看着尤老四把刘莺扶上马车、又匆匆挥鞭打马离开的背影,不禁议论纷纷。
不到半个时辰,尤老四便赶着马车有气无力地返回东家的大院门口。
东家老头迎出门来,看着马车上灰头土脸、衣裳破损的刘莺和尤老四,不禁大惊失色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啦?我要你带回来的纱线呢?”
“在路上被人抢了……”尤老四费力的爬下马车,一脸愧疚的回答。
“抢了?你们这是,得罪什么人了?”
“路上碰到几个小混混,说这丫头欠他们的钱,要把她拖走,”尤老四照实回答:“我不让,就跟他们打起来了,后来他们趁我不注意,把装纱的布袋偷走了……”
“唉哟,你看,你看这算个什么事啊?”东家老头不禁埋怨起来。接着他又转头问刘莺:“你欠人家钱啦?”
刘莺连忙跪倒在地,一脸委屈地哭诉道:“我没欠他们的钱,是他们总是欺负我,每次一见到我就要过来找茬。”
“总是欺负你……那你以前肯定是得罪他们了吧,不然,人家为什么要跟你过不去呢?”东家老头摇着头,“这下倒好,连我也跟着倒霉了。”
“爷爷,刘莺给你添麻烦了,你的纱线我来赔……我不要工钱给你干活吧。”刘莺连忙磕头请求。
“算了,算了,这次损失也不大,不用你赔。”东家老头摆了摆手,“你,你先回去吧。”
“是。”刘莺答应着站起身,然后低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