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思痞笑,散漫地调侃,“这狗粮,好吃吗?”
温凡撇了撇嘴,“酸臭酸臭的。”
花柒刚要转身离开,温凡抬手拦住她。
“花律师,他伤得重,需要你从旁协助我。”
花柒的目光下意识落向傅九思胸口。
那片血渍,已经有巴掌那么大了。
温凡从医药箱里拿一副橡胶手套,边戴边说,“衣服脱了。”
傅九思抬头看过来,两手一摊,“太疼了,使不上劲儿。”
花柒与他对视数秒,转头拿起剪刀。
“剪坏了没得换,”傅九思夺下她手里的剪刀,乖乖自己脱衣服。
温凡笑着摇头。
趁着俯身给他检查伤口时,低声说,“你现在是真贱啊。”
“跟莫小贱有的一拼了。”
花柒拿着碘伏和棉球过来,俯身看他伤口。
“温医生,你刚刚说什么?”
温凡马上改口,“他这伤口裂开了,需要重新缝合。”
花柒凝眸细看,确实,一扎长的大口子,血呼啦的。
“你一个志愿者,就干点儿边角料的活儿,怎么伤成这样?”
傅九思慵懒靠着床头,半眯着眼睛,“救了个人。”
他说得平淡又随意,仿佛救人这种事,就像扶起路边摔倒的老人那么轻松。
“没麻药了,”温凡翻着医药箱,“生缝,能行吗?”
傅九思轻笑,“废话,我能说不行?”
花柒拿起一卷纱布送到他嘴边。
傅九思没接,直接握住她的手,闭上眼睛,“来吧。”
温凡给他伤口反复消毒之后,两手握着手术钳开始缝合。
弧形针穿透他的皮肉,拖着一根长线慢慢拉出来。
这看着都疼!
花柒瘆得眉头紧蹙,嘴角忍不住抽动。
傅九思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紧紧攥着她的手。
就在这个瞬间,恶趣味袭上心头,她唇角勾起一抹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