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祭一边跳着舞蹈一边围绕着大火，在絮絮叨叨了许久之后，就一挥手将那死去的人带了上来，所有族人眼神中都好像被一抹狂热替代。

“天地不仁，还敬天地。”

乌祭喊完后，就让人将死尸丢进了火堆里燃烧，李茂后退几步，他怕闻到那股死尸味道，乌祭的动作非常熟练，让李茂想到了盘古部落的祖巫，他的祭祀活动貌似更加的宏大庄严。

火堆熄灭后，所有族人都倒地开始了嚎叫，李茂有些惊讶，这种行为就很异常，他们之前可不会哭泣，现在却开始干嚎，表达着哀伤。

等所有人哀伤完后，在村长的授意下，所有族人终于感到了寒冷，一个个的全都跑回山洞瑟缩起来了，老村长看了乌祭一眼，然后也回去。

乌祭面色潮红，看着李茂的眼睛里带着得意，他可不是吃干饭的，自然有很大的价值，要不然李茂将他带来还给他吃饱是为了什么？

乌祭其实不知道的是，李茂带他回来，一是为了烛九阴的承诺，二自然是因为部落缺人。可不是让他来搞祭祀的。

火堆熄灭，几个野人开始将那些灰烬往路边的山坑里扫去，李茂用坛子装了一些骨灰进去，有些叹息，这还是第一个在他来部落后死掉的人。

李茂将坛子找了个僻静处然后放下，静静看了许久，然后离开，身后跟着的乌祭想不明白李茂这是在干什么。

“以后部族死人了，就装一点骨灰，这也是对死者的纪念。”

李茂不知道那老人的名字，或许他就没有名字，所有陶罐上也没有名字，但他的死亡让李茂深切的感到一股悲凉和对天地的敬畏，谁都要死，这是没办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