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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管他表现得多像个人,他……绝对不是什么治愈者!
至于把一个彻底的感染者看作病患?
一个多世纪下来,人类早就放弃了那种天真的想法。
把它们称作“恶魔”而不是感染者,可不正是为了让人放弃那种天真的想法,而对它们产生更适合的警惕心吗?
所以……不管怎么想,现在那遮羞布都扯开了一半,怎么都不能就这样离开。
总得看清楚是骡子是马再说!
想到这,她拍了拍项安:“绕回去。”
“什么?”项安瞧了一眼身后紧追不舍的三名战甲师。
虽然他做好了准备,但是这三人并没有当街拔枪,看来他们并不想在公共区域扩大恶劣影响。
但是绕回去又是几个意思?
六名A级战甲师啊!不是他怂,实在是他这身战甲拉不动啊!
“我让你绕回去!”凌乐再次坚决道,“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拆都拆了,那就拆个彻底!”
“怎么拆?”
“就从你刚才破墙的位置,再冲进去一次!让我再砍他一刀。”
是什么品种,再砍一刀就知道了。
“……就为了再砍一刀?”
“再废话我先砍你!”凌乐说归说,手上没动,倒是那膝盖,很不客气地给项安腿间不轻不重地来了一记。
此时项安是揽着凌乐的腰,凌乐的双手勾着项安脖子,整个人半侧着,这一击拱得还是很顺腿。
项安整个人紧绷了一下。
这是在威胁人还是在耍流氓?
可是情况紧急,根本就来不及抗议什么,他只好跟打了鸡血一样豁出去了!
左转,调头!
然后用上全速朝着身后三人杀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