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乐不动,项安便自己蹲下,随着两张脸靠近,他忍不住,探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有点久违,感觉还不太够。
不过想到自己这两天光顾着赶来赶去办事,压根没洗过澡,项安立即收敛,道:“我得先洗个澡。”
说着起身,忽又想到了什么,回身道:“我们有这时间吧?”
“嗯。”
凌乐嗯了一声,有些走神。
时间嘛,挤挤总是有的,况且他们二人其实随时都在联系,什么谈判,有什么好谈的,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得到凌乐肯定的答复,项安立即迈步,才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
“嗯?”
凌乐的半声疑惑还卡在喉,就被项安一把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一个人洗,也太浪费了。”项安道。
凌乐:“……”
……
偌大的浴缸就设在卧室内,靠着窗。
二人并排窝在浴缸里也很宽裕。
不过项安显然更喜欢腻得更近一些,他把凌乐放在了怀里。
凌乐也不反抗,随他怎么摆,自己只是戳着面前的泡沫。
她现在好像完全完全放松下来了。
这种感觉比她待在从小长大的那个实验基地之中还要放松一些。
有点神奇。
想想一开始,只是看他长得顺眼……又用得顺手罢了。
嗯,是他自己贴上来的,这事不怪她。
她抬头,举起手,摸了摸项安的侧脸,那里还有一些没来得及刮干净的胡渣。
项安抓住她的手,捏在手里看了又看。
这是那只被柳家、被许多对她一无所知的人看做重大瑕疵的右臂。
不过现在,这只手臂哪里还有半分人造的样子,嫩白紧致的肌肤,抓起来又不失柔软。
嗯,她本来就是这样的,这只手好像原本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