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捆的楚泽言试图往前蠕动,刚动了没两下,就被身后的人拦腰搂回去:“我特么让你别动。”
楚泽言:“......”
莫名其妙被吼的楚泽言只觉得憋屈,立马挣扎着吼回去:“鱼饵,你以下犯上捆老板,信不信我开除你。”
被他这么一吼,好不容易睡了会儿的余耳被直接吵醒,发觉自己的手搂在男人细腰,两眼一睁,迅速将手收回,然后从床上坐起来。
楚泽言看他醒了,便命令道:“你这成何体统,还不赶紧给我松开。”
余耳看他这副又恼火又憋屈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边解一边低声骂道:“活该。”
双手被松绑后,楚泽言立马拉起被子遮住,大声质问:“你你你...你老实交代,为什么捆我?你脱我衣服,还睡我的床,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也不怪楚泽言会这么惊恐,主要是他发现余耳也没穿衣服。
没睡醒的余耳表情烦躁,直接送他一记冷眼:“现在知道难为情了,昨晚也不知道是谁非要把自己脱个精光,要是不把你捆起来,我怕你光屁股出去,被人当流氓抓起来。”
楚泽言:“......”
不会吧?他酒品真有这么差?
余耳直接下床,走到他的衣柜面前,扫视一圈后,勉为其难地挑了件能看的T恤穿上。
“你自己有衣服,干嘛穿我的?”
余耳穿上衣服后,冷冷瞥他:“昨晚被你吐了一身,臭了。”
还真别说,穿上T恤之后,余耳身上生人勿近的冷漠气息都淡了些,更多了几分他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朝气。
楚泽言:“......”
完了,看来他的酒品是真的很糟,以后真得少喝了。
楚泽言歉疚地扯起嘴角:“真是抱歉,昨晚上我没少折腾你吧!”
余耳睨他一眼:“你说呢?”
楚泽言:“......”
从表情就看得出来,他确实给余耳添了很多麻烦。
他当即双手合十:“真的很抱歉,我也不知道自己喝多了会这样,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余耳关上衣柜门,看他这态度,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真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是怎么做到比女孩还会撒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