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心中一暖,深深一拜:“母皇放心,女儿一定会谨慎行事,为母皇分忧。”
武则天看着太平公主,心中那股隐隐的不安始终无法完全驱散。宫中的暗流比她想象中更为复杂,任何一个疏忽,便可能让她多年经营的基业受到损害。她必须保持冷静,必须更加谨慎。
翌日,太极殿内,群臣再次齐聚。殿中气氛如常,文武百官各自站立,目光投向龙椅上的武则天。她今日的神情比往日更加严肃,目光犀利地扫过群臣。
“江南叛乱虽已平息,但后续的余党清理以及赋税恢复依旧是重中之重。”她冷冷说道,“朝中任何人,若有私通叛党者,无论其地位高低,朕都绝不会姑息!”
话音刚落,右相裴炎的脸色微变,他眼皮微微跳动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他低下头,不动声色地拱手领命:“陛下圣明,臣等定当竭力查清余党,确保不留隐患。”
武则天的目光在裴炎身上稍作停留,随即移开。她看似平静的语气中,却暗藏锋芒。她深知,朝中有些人看似忠诚,实则心怀鬼胎,而裴炎作为右相,在这场风波中扮演的角色如何,她还需更多证据,但她不会放松对他的警惕。
朝会散去后,太平公主从大殿中走出,正巧遇到裴炎与几名朝中重臣在一旁低声交谈。太平公主没有上前打扰,而是悄悄站在一旁,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他们的神情。她注意到,裴炎的神色虽无明显异常,但眼中那抹隐隐的戒备,却让她心中生疑。
回到寝宫后,太平公主立即将此事告诉了武则天。武则天闻言,微微点头:“裴炎此人,朕一直心存戒备。他虽有才能,但心术不正,此次江南叛乱之事,恐怕也少不了他的影子。太平,你要继续暗中留意他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立刻禀告朕。”
太平公主点头应下,心中已是暗自打定主意,要彻查裴炎背后的势力。而武则天则陷入了深思,她知晓若要真正稳固大唐的根基,必须将那些阴暗中的人全部揪出来。而裴炎,或许是打开这一切的突破口。
夜幕降临,乾元殿内灯火通明。徐敬业再次被召入殿,他脸上带着些许疲惫,但神情坚定:“陛下,属下已查明,裴炎的确有可疑之处,他与江南叛军的几名头目曾有过书信往来,这些书信虽然被烧毁,但属下找到了部分残页,可以确认裴炎确实有不轨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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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听闻此言,目光骤然一冷:“裴炎此人,狼子野心,朕早有察觉。既然有了证据,那就不能再让他逍遥法外。徐敬业,你立刻着手安排,将裴炎连同其党羽一并拿下,务必要干净利落,绝不留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