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蓉道:“怎么说?”
何雨析道:“没消就捅到消气为止,如果消了就出去。”
想了想不对,周蓉心理素质再硬也是个女的,而且自己习以为常的惩罚手段,根本不适合这个社会上的正常人。
可别培养出个变态。
周蓉面露不适,“是不是有点太残暴了?”
何雨析摇头,“我接受不了你被别人用强,你去找冬梅吧,今晚在那边睡一宿,明早这里会干干净净。”
“我是不是应该报警?”周蓉反应过来了,却感觉为时已晚。
果然,何雨析摇头,“幸亏你没有报警,走吧。”
周蓉脚步轻飘飘的往外走,头回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骄傲和冷淡是多么可笑,何雨析才是那个隐藏的极好的超级狠人。
走了几步,她又回到屋里,认真的问:“我知道你是个有数的人,你确定能善后吗?”
“确定!”
“好!但我们约定,如果事发,我来担责!”
周蓉的口吻不容置疑。
“呜呜!呜呜!”
崔大可怨毒的瞪着两人,“难道自己是死人吗?你们说谁担责就谁担责?我不会指证?”
忽的,他一动不动,意识到不好,他们不是已经把他当成死人了吧!
随着门被关上。
何雨析转头把刀从桌子上拔出来,轻轻抚摸刀刃,语气没有一丝感情起伏。
“崔大可,其实如果把我接下来对你的惩罚列入法条,我猜以后强健犯会少许多。”
“呜呜!呜呜!”
崔大可死命挣扎,眼神又震惊又怀疑,这人怎么像是比周蓉还疯呢?真敢要人命?不怕被抓住?
“其实以前我对敌人用过刑讯逼供,手段相当残忍!但据说欧美那边有一个更残忍的,这些年我一直想用,但没有仇人犯色戒,我便不愿意那样对待人家,恰好遇到你了。”
何雨析说的每一个字,崔大可都听过,但连在一起却一句也听不懂。
但能听懂何雨析要在他身上使出残忍的手段,顿时后悔的不行,怎么就鬼迷心窍要对周蓉用强了呢?
他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露出嘴外的小半截灰色抹布,被涂上一层亮晶晶的液体。
何雨析没有任何反应,把崔大可的椅子往后翻,靠在桌子上,底下放着一个盆,就好像农村杀猪会在猪头底下放个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