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老板从地上爬起来,端着那杯滴了血的水,本以为他要一饮而尽,可他并没有喝,而是在屋里转了好几圈,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左三圈右三圈,脚步有些凌乱,看得我眼睛都花了。我心里直着急,你快点喝呀,这到底是要干嘛。奇怪的是,他拿着那杯水就是不喝,还在原地嘟囔着,神情专注而诡异。突然,他眼睛望向窗外,我下意识地把头缩了回去,心脏砰砰直跳,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失控了。
此时,我的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燕姐紧紧抓着我的手,她的手心里全是汗,我估计她也害怕极了。我小心翼翼地再次把头探向窗户位置,只见老板拿着那杯滴了血的水走进了后屋,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因为隔着窗户只能看见前屋。不一会儿,他又从后屋走了出来,吹灭了蜡烛,便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脚步虚浮,好像喝醉了一样。
我和燕姐躲在馒头铺的墙角处,老板并没有发现我们,我们大气都不敢出。老板锁好门,大摇大摆地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中,身影渐渐融入黑暗。此刻,我和燕姐在黑夜中面面相觑,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仿佛置身于一场荒诞的梦境之中,我掐了燕姐一把。燕姐吃痛地叫了一声:“哎呀,你干嘛?”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梦,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太不可思议了。
燕姐说:“走,我有钥匙,我是老员工了,开业的时候就在这里,每天早上我都提前来打扫卫生。去看看老板到底搞什么鬼,把那杯水放到哪里了,我实在是太好奇了。” 我却有些害怕,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还是别进去了,我怎么感觉这比我在墓地上班的时候还渗人呢!这事儿透着古怪,万一有危险可咋办。” 燕姐惊讶地问:“什么,你还在墓地上过班?这也太刺激了吧。” 我回答道:“是啊,看过死人墓,不过那时候倒没觉得太吓人,可现在这场景比那时候还可怕,心里直发毛。” 燕姐白了我一眼:“别胡说,能有什么危险,就是老板有点奇怪罢了。” 说着,燕姐拉着我的手,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老板的影子后,打开了房门,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仿佛在诉说着未知的秘密。
站在门口,我总感觉怪怪的,一股莫名的寒意涌上心头,这种诡异的操作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心里充满了不安。燕姐比我更好奇,一心想知道老板那滴了血的水到底放在哪里,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好奇心已经完全占据了她的内心。燕姐打开了馒头铺的灯,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屋子,可我却感觉这灯光都变得有些阴森。她径直走了进去,还回头叫我:“来呀,进来啊,别这么胆小。”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心想我一个大男人,还不如一个女人胆子大吗?于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我对燕姐说:“燕子姐,咱俩不是说好了去吃烧烤吗?回来干嘛呀?还没到上班时间呢,万一被老板发现可不好。” 燕姐看了看我,说道:“我就是好奇呀,咱家老板那杯滴了血的水都放到哪里去了?这事儿太蹊跷了,我非得弄个明白。” 我无奈地说:“哎呀,那么好奇干嘛呀?好奇害死猫啊,万一惹出什么麻烦可就糟了。” 燕姐不以为然:“关键你姐我不是猫,我才不怕呢。我倒要看看老板能搞出什么花样。” 我说:“那还不简单,他拿着那杯水,我看到他进到后屋的和面机器那边了,你进后屋看看不就得了吗?不过可得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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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燕姐来到后屋,屋里摆放着和面机、蒸馒头的机器,还有一个我叫不出名字的机器,这些机器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阴森。我们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异常,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屋里还有很多帘子,以及当天没有卖出去的面食,我们也都仔细检查了一遍,依旧没发现那杯滴了血的水,仿佛它凭空消失了一样。
燕姐满脸疑惑,眉头紧皱,喃喃自语道:“难不成被他到后屋一口气喝下去了?可真要喝的话,为啥不在前屋喝,非得跑到后屋去呢?这也太奇怪了吧。”我忍不住笑了笑,半开玩笑地说:“你这说的,跟那些吓人的鬼故事似的,可别吓我了,我胆子小着呢。”燕姐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我这是正儿八经在分析问题呢,怎么能跟讲鬼故事相提并论,这世界上哪有鬼啊,你可别瞎联想。”
我赶忙打圆场,催促道:“走吧,走吧,咱赶紧去吃烧烤,再磨蹭一会儿,烧烤店都该关门了,而且再过一会儿天就亮了,又得上班了,到时候可就没精神了。”谁知道,燕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一下打开了和面机,紧接着惊讶地叫出声:“这和面机里怎么感觉有水呢?不对劲啊。”我凑近一看,里面都是我们下班时提前下好的面,按照常理,这个时候根本不应该放水。我和燕姐瞬间对视一眼,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底油然而生,难道……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燕姐就脱口而出:“这个老东西,该不会是把刚才那杯滴了血的水倒到面里了吧!这也太恶心了。”听到这话,我顿时感觉一阵强烈的恶心涌上心头,要知道平时我还挺爱吃馒头的,一想到可能吃的馒头里有血,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我满脸不可置信,连连说道:“不能吧,应该不至于吧。”燕姐急得直跺脚,大声说道:“不能个屁呀!你仔细瞧瞧,这面的颜色明显不正常,铁定是那滴了血的水倒进去了。这个老板不会是个变态吧?不行,我明天必须得辞职,我可不敢再在这儿干了,万一哪天他发疯把我剁成肉酱,包在包子里卖,那我可就倒了八辈子霉了。”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劝说道:“哎呀,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别胡说八道了。说不定老板是信奉什么特殊的东西,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儿,应该不会有那么离谱的事。”燕姐一听更生气了,提高音量说道:“信什么也不能往面里放滴了血的水呀,这是什么奇葩操作?要是让顾客知道了,谁还敢来买馒头,这生意还怎么做下去。”我狠狠发誓道:“咱家店的馒头以后我是绝对不会再吃了,以后凡是馒头店卖的馒头,我也尽量不去买了。不对呀,难道加了血的馒头嚼起来会更有嚼劲儿?呸,我去tmd吧,越想越恶心。我就是个打工的,就想安安稳稳赚点钱,可不想卷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不行咱俩干脆一起辞职吧。”燕姐却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说道:“哎呀,多大点事儿啊,别这么大惊小怪的。走吧,咱俩先去吃烧烤,吃饱了再想这些烦心事。”
说着,我和燕姐就手忙脚乱地锁好馒头店的门,一路小跑直奔烧烤店。到了烧烤店,点了几串烧烤,又要了两瓶啤酒,我俩一边吃着烧烤,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回忆着刚才在馒头铺看到的那诡异一幕。我一边撸着串,一边对燕姐说:“燕子姐,我打算干满一个月就离开这儿,我最开始本打算在这家学点手艺,想着以后跟着咱家老板的经验,自己也开一家属于自己的馒头店。可这一转眼都快干半个月了,我渐渐发现,我真的不喜欢做馒头,每天重复这些工作,太枯燥乏味了,所以没必要再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了。既然不想学这门技术,也不想开馒头店了,我就没有继续待下去的理由了,等下个月开完工资,我就找个合适的理由辞职。你还打算一直干下去吗?”
燕姐端起一杯啤酒,一仰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然后一边撸着手中的串儿,一边满不在乎地说:“我啊,走一步看一步喽。我家那个死老公,我就等他来找我呢。我俩闹矛盾都好几个月了,这期间都没怎么联系,他现在四处找我,我就偏不告诉他我在这儿。等什么时候他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诚心诚意地向我道歉,我再告诉他我在哪儿,让他来接我。哼,不然我可咽不下这口气。”我这才恍然大悟,说道:“哦,原来你是和自己老公吵架了呀。”燕姐烦躁地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不提了,不提了。我tmd就想出来躲一躲,结婚的时候什么都听我的,可结婚之后,他就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之前装得那么好,现在狐狸尾巴全暴露了,难道男人结了婚都这个德行吗?”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燕姐看到我的反应,挑了挑眉,问道:“笑什么呀,小弟弟。你们男人呢,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我连忙摆了摆手,着急地解释道:“哎哟,姐姐,你可别这么说我呀。我现在还年轻,严格来说还不是男人,我还是个男孩呢。”燕子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打趣道:“你真打算干满一个月就不干啦?那要不要提前跟老板透个信儿呀?好歹让他心里有个底,能提前再找个人接手你的活儿。该不会是刚才看到老板那诡异的一幕,心里膈应得慌,才铁了心要辞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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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摇了摇头,认真且诚恳地解释道:“也不全是啦。可能那事儿确实有那么一点影响,看到老板那样,心里肯定不舒服。但主要还是我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我来这馒头店打工,原本就是想体验体验开馒头店这行到底赚不赚钱,顺便看看自己对这行感不感兴趣。眼瞅着我都快在这儿干半个月了,这几天下来,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累得我腰酸背痛,而且这工作时间太长,太束缚人了,从早到晚忙个不停,一点自己的时间都没有,我实在是不太喜欢这样的工作节奏和行业,感觉自己都快被榨干了。”
“再坚持干几天吧。”说完这句话,我不禁有些怀念起刚刚简单撸串喝酒的轻松时光,那时候没有这些烦心事,感觉特别惬意。我们一人喝了两瓶啤酒,之后便带着微醺的感觉,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回到宿舍,我一头栽倒在床上,本想着能快点进入梦乡,好好驱散这一天的疲惫,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老板那怪异的举动,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脑海里不断回放,越想越觉得诡异,心里直发毛,后背都一阵阵发凉。突然,我脑海中闪过那位老奶奶的话,她说最近买的馒头吃到嘴里发涩。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自思忖:“不能是因为老板往面里滴血这个原因吧?不至于吧,就那么一滴血,怎么可能把那么多面都弄出涩味来……”想到这儿,我愈发觉得整件事透着古怪,这个肖老板肯定是信奉什么奇特的东西,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事儿。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不过是个打工的,这种事儿,实在是不方便去问,问了说不定还会给自己惹来麻烦,只能自己在这儿瞎琢磨。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老板那诡异的行为就像一道阴影,死死地笼罩着我。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拖着沉重的步子去上班。
到了店里,老板和老板娘像往常一样,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工作,脸上没有一丝昨晚怪异行径的痕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和燕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和不安。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杯滴了血的水和颜色异常的面。
下午,店里来了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他和老板在角落里小声交谈着,神色凝重。老板时不时地朝我和燕姐这边看过来,让我心里直发慌。我忍不住悄悄问燕姐:“你说他们在聊啥呢?不会和昨晚的事儿有关吧?”燕姐摇了摇头,小声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看他们那样子,怪吓人的。”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本想赶紧逃离这个让我不安的地方,可老板却突然叫住了我和燕姐。他的表情很严肃,让我们坐到他对面。我和燕姐忐忑地坐下,大气都不敢出。老板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我知道你们看到了一些东西,心里肯定有很多疑问。”我和燕姐对视一眼,都不敢说话。
老板接着说:“其实,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我之前被教养过,从监狱教养出来之后,做生意失败,欠了很多钱,走投无路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高人。他说只要我按照他教的方法,每个月用自己的血祭馒头店,就能转运,生意也会越来越好。我也是没办法,才病急乱投医。”
我和燕姐听了,都惊讶得合不拢嘴。我忍不住问:“那,那馒头里真的有血?”老板低下了头,说:“之前确实有几滴混进去了,不过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这几天生意也没受影响,我想可能是转运了,我会慢慢把之前的错弥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