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的深入交流了以后，我这才终于有了一些，对灵魂融合方式的了解。

果然我之前还是小瞧了，这些天使的手段。

原来，之前那个受到了我的灵魂契约天赋控制的凯尔，并不是真正的无欲无求。

她本就有些奇怪的灵魂深处，似乎一开始就被人植入进了某一种与欲望相同的意识种子。

而那个种子，便是拥有同一个灵魂气息的女天使凉冰，偷偷植入到了对方意识里的欲望。

这种方式，很像阿克蒙德这个恶魔之主用来演变恶魔的欲望之种。

只不过，种在天使这样的半神或者近神者的意识里，这样潜移默化的影响又很难。

只可能是因为，两个灵魂本就有联系又相互影响，才能在漫长的岁月里，渐渐形成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识形态。

凯尔与她的妹妹，便是两种不同意识形态下诞生出来的灵魂实体。

而与我欢好，甚至还懂得主动迎合我的那个女天使凯尔，似乎一开始就不是真正的圣战天使。

不过，现在要再这么明确区分这两者，好像也没什么必要了。

有些疲倦的躺在了草坪上，我还是第一次感觉，自己的灵魂和肉体一样，好像也具备了可以随时分离的错觉感。

分析着从这个女人的精神世界里读取到的丰富信息。

确实正如我之前所想的一样。

神界的神明与神主，就像是电脑的主机与分机。

他手底下的那些天使，或半神，或新神。

应该大部分都是能够掌握最少一种法则之力的强者。

半神的天使，大概都是神主的灵魂实验体。

而我怀里那个，与凯尔有几分神似的女天使凉冰。

更像是他向着暗之法则探索时，才特地分割出来的实验天使。

我抱着怀里那个，可以说并没有这么熟悉的女性天使凉冰。

此刻已经变成了我那个天使老婆的脸。

她们的灵魂本就有联系，只是在经历了圣战天使凯尔的暴走以后。

这样的感觉，就越来越强烈了。

也难怪，第一次，这个女人见到我的时候。

总会让我有那么一丝丝熟悉感。

“你的味道真不错”

伸着懒腰，有些意犹未尽的女天使凉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她一脸满足，实际上手还是很不老实的伸向了我的后腰。

“我怎么感觉你抢了我的台词”

扶起僵硬的腰杆，我有些后怕的拍开了她的手。

我也是第一次体会到真正的灵魂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