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原着里也没有这一段!
原着中的贺芳亭根本没跟方山长对上,方山长一直是谢容墨的忘年交,两人亦师亦友,一在朝一在野,相互扶持,交情深厚。
云山书院也越办越好,号称天下第一书院。
可是现在,方山长和云山书院大概都要完。
“容墨哥哥,为何会这样......”
李壹秋下意识问身旁的谢容墨。
在她心中,这还是男主,眼下纵有小小挫折,也必然会平安度过,飞黄腾达。
谢容墨强忍着内心的烦躁,无奈地道,“你问我,我问谁。”
今日,方山长让他在家养伤,可他坚持要来。
背、臀、腿都疼得很,他在马车里不敢落座,只能趴着,到了书院门口,也是长随背进来。
费了这么大的力,只为看见贺芳亭落败的场面,谁知恰恰相反。
贺芳亭一路高歌猛进,云山书院节节败退。
现在他不怀疑江家兄妹了,因为贺芳亭对他们也不手软,但觉得这两人无用。
如果不是想着姑姑还在江家,需要他们维护,他都懒得理他们。
除了他,李壹秋也不知该问谁,沉默会儿,关心地道,“容墨哥哥,你伤好些了么?”
谢容墨:“......好多了。”
当街被打,这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耻辱,并不想多提。
见李壹秋还要问,假装疲惫,闭目养神。
约莫半个时辰,贺芳亭和应战的陆先生都写好了。
方山长先看陆先生的,看完心下大定,陆先生专精于大学,选他果然没错。
又看贺芳亭的,看了许久,脸色越来越差。
萧山长笑眯眯地道,“如何?”
方山长咬着牙,脸颊在抖动,说不出话。
......怎么可能,贺芳亭怎么可能会写策论?她又不科举!
还敢写这么好,她就不怕皇帝斩尽杀绝?
一旁陆先生叹口气,对贺芳亭道,“郡主娘娘,陆某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贺芳亭微笑,“承让,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