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狮虎山分别的时候,桑丹凤那股不舍,那副热切的目光,都令罗汉雄每每心潮起伏,想起来就是满满的温馨。
现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分别,那股若隐若现的思念,不但没有减退,反而是与日俱增。武黎来了,带来了桑丹凤的书信,而信上这幅画,把一腔温情,满心爱意,表达得淋漓尽致……
什么时候能够再见到桑丹凤呢?
她是不是会再叫我“大笨猪”?
哦……叫就叫吧,确实,我在她面前,真是笨得要命。
……
“汉雄,你拿的是什么呀,药方吗?”
赵大壶冷不丁的一句话,把罗汉雄搞得一惊,赶紧把那张画放下来,“哦……是的,不不,不是,是我在别处抄的几句诗词。”
好在赵大壶他们,并没引起注意。转过头,又去讨论别的了。姜黄得意洋洋地说:“嘿,我真没想到,劳干瘦那小子,一点胆量都没有,浑身骨头都是酥的,一吓二乍乎,他竟然晕过去了……”
赵大壶道:“我看呀,这小子多半是装的,我摸过他的脉了,急而沉,有胃气,根本就不是晕厥之状。”
“那好,明天腾出空来,再好好收拾他。”
罗汉雄把那张纸,小心翼翼地折叠好,重新装进信封里,压在自己的枕头下。
姜黄他们的议论,他一句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里,闪动的都是桑丹凤的影子,那窈窕的身材,明亮的眼睛,姣好的面容……
嘴角挂着一丝柔柔的微笑,他睡着了。
……
……
“呜隆呜啊……”
半夜里,一阵杂乱的声音,把罗汉雄给惊醒了。他睁眼一看,贝春和赵大壶都爬起身来,大家嘴里胡乱嚷嚷,“不好了,逃跑了,快追呀。”
罗汉雄一骨碌,爬起身来,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劳干瘦逃跑了。”
“啊?”
罗汉雄吃了一惊,稀里糊涂地跟着贝春,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