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自个儿偷跑出来不怕暴露真实身份也就罢了,怎么还敢自投罗网?
莫不是想‘此地无银三百两’?
帝洵疑惑地看回帝江,又和谢铭珂对视一眼,做了个嘴型,“谁啊?”
谢铭珂摇摇头。
陆九畹又重复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烦人,这男人莫不是忘记了自己昨天给他带去了多大的福利?
既让他解了毒,又让他享受到了人间极乐。
就这么卸磨杀馿?
白桃和白珠两人跟在后面跟鹌鹑似的,又像是穿着单薄的夏衣过冬,瑟瑟发抖。
‘砰’地一下。
外面白珠和白桃两人心悬在嗓子眼,随着门一打开,干脆飞出来了。
两眼一翻,像是要晕过去,幸而相互扶持了一把‘欻’地跪在门口,头扣在地上。
日常行礼不需要跪地,但是今天两人不敢不跪。
“奴婢参见晋王。”两人根本就没有看见屋内的景象就跪下了。
帝洵和谢铭珂睁大眼睛,世间还有这般大胆的人,竟然敢自作主张地推开帝江的门?
待看清陆九畹的模样。
帝洵辨认了好一会儿,才认出这是他哥那个身份特殊的王妃。
什么时候,这个女人敢在哥哥面前这么放肆了?
想翻天不成?还是活腻歪了?
生怕别人找不到拿捏她的借口,送上门来?
谢铭珂眼神微妙,竟然是她?
听说那天回去的马车上,咳~
“臣拜见王妃娘娘。”
全场最冷静的两个人非帝江和陆九畹莫属。
帝江坐着,眼皮轻掀,静静看着踏步进来的女人。
心脏竟微微跳得快了些。
视线不经意瞥过她的胸前。
那里,好像傲然了不少?
曾经不经意听见两个地痞谈论,女人的酥雪会越揉越大。
难道是自己?
他呼吸一滞,慢慢将视线移到自己的手上。
手心似乎有些烫,他握紧捏了捏。
陆九畹连个眼神都不给旁边人一个,径直走到帝江面前,坐下。
帝江又抬起眼皮,两人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先开口。
他就是想看看她明目张胆地出府,到底是想干什么。
现在竟然敢冲到自己面前来,他不相信她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是不打算隐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