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奇也不隐瞒:“嗯,无名楼规则才是顔楼最要紧的,现在楼主都不给连任就这概念,担心利益固化给一部分人。”
王朝云突然俏皮的问道:“那你和封大家很熟稔咯。”
杨元奇讪讪说:“我来开封,去她那里混着最多。”
苏轼哈哈的说:“我觉得你才是开封府最有福的人啊,青楼都很欢迎你吧。”
杨元奇没有回答这句话,却是突然说:“学士,有些事当为不当为是一回事,惜身也是一回事。”
苏轼和王朝云都愣住了。
苏轼看着杨元奇问:“你想什么?听到什么了?”
杨元奇摇头看向苏轼:“我不知道有什么,也不知道学士发生了什么。我只是知道,以学士现在身份和位置,没有这么多时间和我开心的聊顔楼。而且,学士哈哈笑得太多了。”
王朝云看了看杨元奇,又盈盈看向苏轼,她知道他最近不开心,想着杨元奇来,刚好开心的聊点风月。却没想到杨元奇这人心思如此玲珑。
杨元奇当然不是心思玲珑到这都能发现,只是苏轼两次贬谪后世哪会不知。他最后为新旧两党所不容,有一个原因也是他认为有些话必须说,这点亦如范纯仁,但范纯仁比他更有度有分寸,也更幸运。
苏轼没有再接这话,他的事与小辈无关,当然这份关切还是要领。说道:“潘易岭眼光倒是好,你这个女婿才学没有,却也做得。”
杨元奇这话不爱听了:“才学这东西我也还是有点点吧,家岳和我也说过,朝堂挥斥方遒,牧守一方,治理一地,领一营之兵,经营一处,种好一亩庄稼,都应该称为才学。”这话还是潘易岭说杨元奇时候,杨元奇争辩的。
苏轼一愣,这话也有几分道理,潘易岭有这番见识,那县令也做得。
苏轼点着杨元奇道:“你小子是想说你开了一家顔楼也是才学吧。”
杨元奇回答:“那我觉得让自己家庭和睦,子孙绕膝才是才学。而且,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