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太后内心一震,现在官家身体也不好,皇子的事对他很有打击。
向太后:“可有其他方案。”
张小娘冥思苦想,无耐道:“治疗方案小女子也有参与,并无不妥。治病救命从来没有准数,只能是尽力而为。”张小娘清楚这也与心态有关,她自己都做不到心无杂念,相信置身局中的太医更加难以抑制。
向太后突然说道:“交给你治呢?”
张小娘这次很果断:“本就参与治疗,并无他法。”有没有其他方法她不知道,至少她现在就是没有。那晚她和孟婵有过交流,也正是那次,她认清上次治愈赵灵儿的本质。这不是她是否愿意,她没有当时那种天时地利人和。
向太后目光闪烁道:“陈氏,杨家时代忠良。我也知道这个问询有不合理之意,只是官家就这么一个儿子,所谓尽力各有各的理解。召你们来我也问过太医,有人说能否问问张医师,用当年赵灵儿之法?”
陈氏有些奇怪:“因病而治,因人而异。他们一样?”陈氏看向张小娘。
张小娘回:“体质有相似之处,病情不同,我不知道是哪个太医给太后说这话,实为推责。小皇子的病情诊疗,我一直都有参与,他可以把这个想法直接表达给我。何况当时也讨论过此事,与座太医都认为极度冒险,特别是小皇子肺病严重的情况下,实为赌博。”
向太后一听“极度冒险”和“实为赌博”,内心也发毛,皇宫不是她一个人的。
向太后打退堂鼓了:“来人,把宫中这段问询详细告诉官家和刘皇后,看他们的意见。”她实在犯不着冒险下这个决定,皇子他关心,再关心也不如官家和刘皇后,他们的利益攸关远高于她。
陈氏和张小娘从皇宫出来,陈氏悄声问:“赵灵儿的方法行不通?”
张小娘答:“回首当年也是行险,现在如何可能,是否行得通根本没有答案。我现在回忆那场冷汗直流,也不知道相公为什么能如此镇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