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沣下了小山坡,沿着小路向小村庄行去,行了差不多半里路,远处忽然传来若隐若现的婴儿哭声,转过一个弯来,小路上走来了一对小夫妻。
妻子二十多岁样子,正抱着个哭声不断的婴儿,满脸焦急,丈夫也是二十多岁,是个农夫打扮,正在低声安慰妻子:“就到城了,孙大夫应该起床了,孩子会没事的” 他背后背了个包,似是婴儿所用之物。
夫妻俩急匆匆的向着李成沣的方向而来,妻子低着头,焦急地看着抱着的婴儿,李成沣让到路旁,吸了口气,眼睛忽然一亮。
妻子行近到李成沣两三米处,急匆匆的脚步忽然踢到了地上凸起的一块泥块,一下子人便向前扑去,眼见就要跌在地上,手中的婴儿似是一下子没抱紧,脱手向着李成沣飞去。
婴儿刚刚飞到跟前,李成沣的身形忽然已跃起,一个跟头翻转头下脚上的,手已从腰间拔出了军刺,军刺刺出,已挑着婴儿的绑在腰部的布带上,人已轻轻的落在旁边。
就要跌落地上的女子忽然双手一扬,一把光闪闪的银针已向着李成沣射来,银针竟是连婴儿也一块射。李成沣瞳孔一缩,双脚连点,身形已经快速的向后退去,竟是连银针也追之不上。
一直退了二十多米,见银针力尽落地,李成沣将手中军刺挑着婴儿轻轻的放在地上,向婴儿望去,心中不禁大怒,只见包着婴儿的布巾上密密麻麻的透出着点点针尖,刚才自己如果用手去接婴儿,肯定已被刺伤,针尖闪着蓝光,似是淬了剧毒。
李成沣望着已翻身站起的女子冷笑道:“真的是好手段,最毒女人心,竟是连婴儿也不放过” 女子娇笑道:“小子,真有你的,怎么看透的?”李成沣摇了摇头,道:“婴儿哭得这么厉害,身上竟没一点奶味。”又道:“你身上除了胭脂粉味,也是一点奶味也没有,怎似喂养婴儿的妇女?”
女子娇笑声不断,道:“很久没碰到过像你这般有趣的对手了,小子你得罪了黄雀,只怕永无宁日了。”李成沣皱了皱眉毛道:“什么是黄雀?”
男子接声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连黄雀你都不知,也敢出来行走江湖?”一边说一边解开背着的背包。
婴儿的哭声已经停了下来,李成沣望了过去,只见婴儿脸色漆黑,已是气息全无,他用军刺挑开包着婴儿的布巾,只见布巾上插满了蓝光闪闪的钢针,女子这一下用力将婴儿向他抛来,婴儿身上早已被毒针刺入皮肤,即时便巳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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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沣看了看军刺,只见军刺尖上一片蓝光,竟似也是沾上了剧毒。
李成沣心中暗叫侥幸,知道自己但凡身体有处碰到婴儿,都已经中毒,当下沉声道:“我管你们什么黄雀黑雀,两位只怕很快要变死雀了!”
女子也不多说,手上已拔出了两把分手刺,身体轻盈的向李成沣跃来,李成沣脚尖一点,身形已向女子射出,忽见女子身前闪过蓝光,却是又是一把钢针射来,李成沣身体跃起,已避过暗器,忽见头顶一张大网撒来,将他和女子一起罩着,网上也布满了蓝光闪闪的钢针,却是男子从背包中拿出了一张大网,向着二人撒来。
女子双手转动,分水刺已向李成沣的胸口刺来。
李成沣身体一沉,脚在地上一顿,右脚踏出,和女子贴身而过,己转到其身后,左手伸出,一把抓着女子的后颈。女子颈后大穴被李成沣抓住,全身顿时力气全失,再也动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