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今天的事,余必文也深觉做生意似乎不是那么无聊,甚至还很有意思。
“好啊爹,我肯定比你记的比你多!你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就是!”
“嘿,臭小子你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余必文躲避着父亲踹过来的无影脚,笑嘻嘻的扭身进了雅间。
收拾到方才林倾落座的座位时,发现桌上竟多了一张字迹娟秀的纸。
嫉恶如仇的余必文马上就脸一横,“爹,你实话说来,你与那位夫人是不是还有不可告人的关系?!竟然还如此胆大包天的把往来书信就如此堂而皇之的放在桌上!简直胆大包天!”
余掌柜一巴掌拍在自家小儿子后脑勺,恶狠狠的说:“臭小子你再胡说八道!”
夺过纸来仔细观瞧片刻,余掌柜恍然大悟。
“说了让你多读几本书,总是吊儿郎当的,如今连题目都看不懂!这就是夫人所说的模拟策论!这肯定是那位夫人特意留下的!”
余必文歪过头仔细看纸背的字,语气古怪的说:“哇,爹您好聪明呢!这里都写清楚了,夫人让我哥也做题,做完之后送到这个地址,她自会批阅。”
余掌柜欣喜的险些落下泪来。
他而今发愁的事有三,除了书铺会员卡之外,大儿子学业就排在第二位。
没想到今日一举就能解决两个!
余掌柜擦擦眼角沁出的泪珠,恰好看到正在收拾茶杯的小儿子,心道这第三让他发愁的事也解决了!
必文也长大了,真是可喜可贺!
今晚定要好好吃一顿庆祝一番!
离开书铺的林倾一家行至路口,顾长青顿住脚步与他们辞别。
要不是晚上还需组织模拟策论,他当真想留下来共用晚餐。
今日跟在伯母身边短短一天,他真觉自己学到的,竟比在书院一月学到的还要多。
罢了,以后能学习的时候多得是,不急在这一时!
依依不舍的拜别之后,顾长青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松阳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