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倾忽然抓紧苟氏的手腕,急切问道:“弟妹,大槐兄弟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他是去镇上了吗?”
苟氏被吓了一跳,吸溜着鼻子道:“嫂子当真厉害,您怎么知道的?”
林倾语气越发焦急:“他有跟你说去镇上做什么吗?”
苟氏有些不理解突然变了态度的嫂子,但看她如此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有些慌张的回复道:
“我们原本是要一起回来的,可大槐突然想起今日是收利钱的日子,他说那赌庄老板认死理,若是晚去就得匀到下个月或者直接不给,所以赶紧去了。
“嫂子您刚才说什么糟了,难道是去镇上的时候,听说赌庄出事了吗?”
林倾急忙笑着打哈哈:“不,不是,我就是想到这么晚了大槐兄弟可怎么回来。”
苟氏明显松了口气,道:“唉呀,没事就好,我心里刚才真是咯噔一下。有劳嫂子挂怀,大槐他个大男人,随便找哪里都能将就一晚的。”
林倾暗道,她果然不该把自己的怀疑说给苟氏听。
她是没经过什么事的农家妇女,而且林倾心疼她为大丫伤神至此,再多跟她说无非是徒增烦恼。
二人又拉了会儿家常,苟氏见林倾总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道:“夜已深,我也不多打扰了,嫂子您早些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