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时间于知春又羞又恼,想不通为什么自己都这么有钱了,他们还是这么对自己。
小主,
她这些日子被人捧惯了,哪里被人这么拉面子过。
一把扯掉孝服,恶狠狠地瞪着于知夏他们:
“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于知春一走吊唁的人无不好奇,都是一个村儿的人,不等旁人好奇询问于三叔已经站出来主持大局:
“我大哥本就是过继的,我爹生前说过无论是我爹还是我娘过世都不用我大哥戴孝!”
旁人这才恍然大悟。
可于大海依旧是一言不发,可明显的白头发好像突然就多了好多根。
这一晚三兄弟守在灵堂,把小辈儿都赶出去了。
于奶留下的三封信分别交到了三人手中。
信中内容是什么其他人不知道。
但他们知道的是丧事一办完,于二叔真要和于二婶离婚了。
可于二婶不离闹的人仰马翻,甚至还去了于二叔的单位闹,她不敢再来打扰于家大房和三房,于二叔这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吃了秤砣铁了心。
最后各退一步,不离婚但是分家,于二叔跟着大军过,于二婶跟着小军过。
于二婶知道于二叔是个多执拗的人,主意一定绝不改。
无奈之下只能答应。
可在于二叔搬走之前,于二婶还是问了她最想不通的问题:
“为什么你一直和我同心同德,怎么老娘这一走你就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和我离开?
是大哥和三弟和你说了什么还是为什么?你就是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
于二叔看向于二婶,又环顾了一眼这个家,最后才幽幽道:
“死个明白?哼,我也想死的明明白白啊!”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于二婶崩溃大哭,什么意思,这到底什么意思啊。
可是于二叔不再解释。
走了,真的搬走了。
于大军两口子刚开始是一点不习惯,可他们发现于二叔每天该上班就上班,下班回来就带孙子,工资上交一半自己留一半,家里有空呢就打扫,也不挑刺也不乱来其实挺不错的。
而且爸爸现在有时间呢还会带着孩子回乡去溜达,和以前比起来感觉真的变了好多。
唯一不便的是但凡有事儿他还是缩着不冒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