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碍眼的人影响胃口,两个逃课的人,喝的酣畅淋漓。
董阔喝多了,纠缠着老板娘去困觉。口舌伶俐的老板娘也失了方寸。
顾道嫌他丢人,让人雇了一辆马车,老板娘派了个伙计把他送回家了。
董阔喝的没了分寸,他只是微醺而已,目送马车离开,余光扫了扫堵在胡同口的那几个跟踪者,已经快冻成三孙子了。
“这么执着么?”顾道嘟囔着,朝向另外一条胡同走了过去。
这个胡同他早就观察好了,青石板铺路,有一个舒缓的斜坡。
他顺着斜坡往上走,不出意外被拦住了,前有追兵,后有堵截。
一辆宽大的马车停下,帘子掀开,窦鼍从车上跳下来。
丑脸上全是残忍的笑意,手上牵着一头凶猛的恶犬,皮毛油光水滑,目光凶残嗜血。
窦鼍舔了舔嘴唇,恨声说道:
“顾道,楚江楼上你骂的开心么?老子今天让你重温尿裤子的旧梦。”
“不,我要把你撒尿的东西喂狗,让你永远夹不住尿。”
顾道一点没害怕,反而是惬意的打了个酒嗝,吐出一团滚热的酒气。
“窦蛤蟆,你怎么总干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上次楚王白教训你了?”
顾道说着双手插入袖子。
窦鼍听了这话,咧开大嘴嘲讽的大笑起来。
“顾道,你不会以为王爷夸奖你两句,你就能以此压我了吧?”
“王爷今天不在这,叫破喉咙也没人救得了你。”
说完一挥手,堵在小巷两头的手下,缓缓朝着顾道逼近。
顾道朝着缓坡上面走,面对两个健壮的豪奴,从容地从袖子里面拽出一个袋子。
豪奴目露凶光,嘴角挂着狞笑扑向顾道。
顾道一抖袋子,黄豆哗啦一声如雨点落下,顺着青石板缓坡滚动。
两个豪奴脚下一滑,砰的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