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兄!数年未见,云骢可想你了。”
陆云骢一见到陆云鼎,就紧紧抱住了陆云鼎。
对比过分热情,好像差点就要落下泪来的陆云骢,而被抱着的陆云鼎,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如果有,就是一点若有若无的尴尬。
“三皇兄,云骢也是后来才得知,你竟然从边塞回了京都,还见了父皇,三皇兄你为什么不告诉云骢,若是云骢知道,一定亲自带着亲卫军去城外迎你,让你风风光光进城,我在京城早就听说三皇帝在边塞的丰功伟绩,让云骢好不佩服,云骢一直以来就崇拜三皇兄,想成为像三皇兄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儿!”
陈维毅在旁边看着,心中啧啧,这个五皇兄还真是天生的戏子,唱戏功夫一流。
若不是他的睿王殿下有强大的信息网,从暗探传递来的消息得知,陆云骢背地里对睿王殿下做的那些事,陈维毅都要被福王这副伪善的面孔给骗了。
福王比睿王小三岁,如今才十九,可以说是鲜衣怒马,少年意气,再加上他浑身的热情,见人就笑的而成,一般人真的会被福王的表面给蒙蔽。
福王做戏做全套,即便是面对冷若冰霜的陆云鼎,他还是自顾自地说个不停,若是不去看陆云鼎那张冷漠的脸,还真是一幅令人感动的兄友弟恭画面。
“五弟屋内请。”陆云鼎客气而疏离。
但陆云骢毫不在意,搂着陆云鼎的肩膀就往里走。
到了饭厅,陆云鼎给陆云骢准备了接风宴。
简简单单的家常菜。
可陆云骢一见,就又开始了夸赞,他对陆云鼎说:
“三皇兄,你可不知道,现在京城都传遍了,说中原大旱,饿殍遍地,百姓易子而食,可最早出现大灾的云州城,如今却吃饱穿暖,百姓安居乐业,丝毫没有受到饥荒年的影响,现在整个大饶各个州郡的百姓,都一门心思想来三皇兄的云州城啊。”
“所以啊,父皇便让我前来看看,跟三皇兄学学,是如何治理这云州城的,又是如何在饥荒年让百姓吃上精细的大米白面的。”
陆云骢说着,抓起盘子里的一个白面馒头,放在鼻端嗅了嗅:
“这面果然香气扑鼻,传言果真不虚。”
陆云鼎没有接话,只是说道:
“你在宫中锦衣玉食,自然是吃不惯这乡野餐食,但正如你所言,如今是大灾之年,粗茶淡饭,勉强温饱便足以。”
说着,抬眼看向陆云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