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小心!”
周义在一旁大声的喊道。
魏渊听见脑后一阵阴风袭来,赶紧一猫腰躲过了李瞎子的偷袭。紧接着连看都不看直接双手抓起了桌子腿朝着李瞎子的方向轮了过去。整个桌面如同一掌大手一般拍到了李瞎子的身上。
“啪!”只听见一声木板被折断的声响,李瞎子已经重重的被打到在地上爬不起来了。拿着钢刀的二狗一见此情景被惊得呆在了原地。嘴巴张的大大的,手里的钢刀还在头顶上高高的举着,样子说不出的滑稽。
见此情景魏渊心里不禁一阵好笑。
“就这点胆子还敢做山贼?”
说着魏渊就朝二狗走了过去。二狗一看这身材魁梧的汉子朝自己逼近,慌忙的挥舞着钢刀自保。刀挥的虽然卖力,但却是漏洞百出。魏渊并不想在此纠缠,找个机会上身将钢刀夺下,一脚把二狗踹翻在地。而后魏渊将刀交给赵信,吩咐道:
“把他们两个给我绑起来!我要讯问一番。”
“是师父!”
赵信、周义二人美滋滋的进屋去搜寻绳索。心想着
“这师父的本事就是大,不止是武功盖世。连谁是山贼都能一眼辨出,真是高人啊!”
不一会儿,李瞎子和二狗就如粽子一般的被五花大绑扔在了地上。
“说说吧,南召县的商旅现在何处?”
“...”
虽然被绑了起来,但这两个人却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任凭魏渊如何问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赵信在一旁则满是疑问。
“师父,您怎么知道他们是山贼啊?”
听到赵信的提问,魏渊对着那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人道:
“我就说说为什么知道你们是山贼的,让你们也死个明白,免得说我冤枉好人。”
魏渊喝了一口新盛好的茶水润了润嗓子继续说:
“这两个人的暴露首先是在我付钱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他。”说着魏渊用手指了指李瞎子。
“他的右手虎口处和指关节的茧子很重,这是长期拿刀握枪才会有的特征。其次他自称是这伏牛山下鲁山乡的村民,可你们看看他脚下的鞋子。干干净净的一点泥渍都没有,如今可正是春季播种的时节啊!前几日又一直下雨。但凡是下地劳作之人,鞋子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泥渍吧。”
说着魏渊又喝了一大口茶水。
“最后就是用这茶水去验证,一般这种山贼的酒家都是以谋财为目的。这店家表现出的贪财更让我产生了怀疑,于是我就大胆的猜测这是一家黑店。既然是黑店,那在酒水中下药就是常规的手段了。他不喝我的茶水恰恰证实了我的想法。”
“哇!师父你太厉害了!我怎么都没想到呢!”
赵信发自肺腑的感到佩服,作为一个现代人的魏渊确实在逻辑思维和分析能力是有着自己独特的优势。
被捆绑在地上的二人听完魏渊的分析也无奈的低下了头,放弃了辩解。正当魏渊得意洋洋的准备趁着这二人放弃顽抗再接再厉追问魏明下落的时候。突然拴在路旁的“憋屈”突然嘶鸣了起来。
正在一旁听魏渊的分析听的津津有味的周义被这一声嘶鸣吓得不轻。
“哎,憋屈怎么了这是?”
魏渊也感到纳闷,这马跟着自己也有一段时间了,还从来没有如此过。难不成有什么事?突然魏渊感到了一丝不妙!
“憋屈”跟随着李自成上过战场,经历过杀戮与生死。自然是对身边潜在的威胁能够做出准确预测的,如今凭空嘶鸣。是不是预示自己的身边有潜伏的危险正在悄悄靠近呢?
没容他多想,只听见茅草屋附近的林地中喊杀声四起。瞬间魏渊等人便被一群手拿各式各样兵器的人围在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