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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儿嗣昌,你知道当年为父下狱之时所想为何吗?”
“父亲可是想的要如何自证清白,东山再起?”
“呵呵,东山再起?吾儿的功利之心太重了。伴君如伴虎,当时为父想是如何让圣上只怪罪于我,而不迁怒于我的家人。”
“...”
“天威难测,老夫睹不起。”
说罢杨鹤猛地纵身一跃,跳进了黑漆如镜的江水之中。
“父亲!”
杨嗣昌惊醒过来,出了一身的冷汗,定了定神之后。他将视线移向了窗外,鸟儿依旧欢快,一片浮云静静的向远空飘去。下午的阳光正是灿烂,但在他的眼中却太过扎眼。
杨山松正在担心父亲的健康,突然见父亲贴身的佣人走了进来。
“公子,大人叫你过去一下。”
杨山松立刻起身,随着佣人赶往父亲的住处。他一边走一边向佣人询问道:
“老爷可曾吃药?现在身体如何?”
那佣人赶忙回答说:
“老爷服过药了,看起来也没那么痛苦了。只是小的总觉得老爷他哪里怪怪的。”
“怪怪的?”
杨山松心里一惊,忙问道:
“哪里怪了?”
那佣人小心的回答说:
“就是跟平日里不大一样,今天一下午老爷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一直就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有几次提起笔来却又放了下去,什么都没写。
我给老爷送了一碗银耳汤,一直放到凉又被我端了出来。小的服侍老爷多年,还从没见他这样过。”
杨山松听完也是心里一沉,带着忧虑他来到了杨嗣昌的居所。
房间之内的杨督师显得平静从容了许多,见到儿子来,他竟然难得的挤出了一丝笑容。
“吾儿来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