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狗蛋想了想,道:“还有周霁和几个长老。”
鱼璃两手一摊:“哦豁,我有一个好消息。”
“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
慕容狗蛋托腮:“你知道吗?你有时候真的挺der的。”
鱼璃憨批挠头:“还好吧。”
其实她本来也没这么抽象,非要说的话,可能是来到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之后有些放飞自我。
“那现在怎么办?”慕容狗蛋两手一摊,“你被困在这,难道说周霁就是那个叛徒?”
“我觉得不是他。”鱼璃认真道。
虽然刚才周霁一直让她过去,看上去极其可疑,但现在看来,周霁应该就是想让她触发那个传送阵到达这里。
问题是到达之后呢?
一把破剑,一块掌门令牌,一个废弃的房屋和一个摸不着头脑的她。
还能翻出花来?
慕容狗蛋一锤掌心:“他不会是想把你困在这活活饿死吧?”
鱼露白了她一眼:“你的脑袋长着只是为了看起来显高吗?”
“不。”慕容狗蛋抱着脑袋道,“我是怕没有脑袋的飘着会把你们吓死。”
鱼璃懒得跟她说废话,自顾自分析起来:“如果他是叛徒,为什么要把掌门令牌给我?”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这令牌是他给你的?”慕容狗蛋不解,“有没有可能是你进来之前你师父塞给你的?毕竟这令牌出现在他身上才比较合理吧?”
“可师傅当时也不在那啊。”
鱼璃说着,拿起令牌研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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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令牌是用特殊材料炼制的,轻易无法损坏,能一定程度的保护持有者。
而且根据慕容狗蛋的科普,鱼璃知道了这东西的大用处。
可以说所有宗门里,掌门令牌是最高级的存在,长老们在任职时都和宗主令牌滴血签订过契约,发誓要永远效忠宗门的。
这种血契极其霸道,令牌持有者无论是谁,只要被令牌承认,就可以号令长老们做任何事,哪怕他们不愿意。
否则他们就会爆体而亡,没得商量。
至于令牌会认可谁,一般来说都是宗门中修为最高的那个。
瞧瞧,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连令牌都是慕强的。
所以一般人拿到令牌也没什么卵用,毕竟令牌有它自己的脾气。
现在,作为全宗门修为倒数的人,这块令牌对鱼璃而言就跟一块砖头似的。
有用,但用处不大。
横竖她想不通关于令牌的事,于是干脆开始端详起那把破剑。
“你知道这剑的故事吗?”
慕容狗蛋神气叉腰:“当然!这是你们琼月阁的开山鼻祖逍遥子的佩剑。”
“那为什么会锈成这样?祖师爷的东西难道没有人打理?”
“不是没人打理,是打理不了。”慕容狗蛋道,“自从逍遥子飞升之后,这把剑就没有人能靠近。据说以前有人想偷这把神剑,结果刚碰到它就因为承受不住它的力量直接爆体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