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第二天刚要有所动作时,江上风就适时的停了下来。他趴在范春五步之外像是有什么千古奇冤那样哀嚎道。
“殿下,我,我有罪啊!呜呜呜啊啊!”
范春和第二天纳闷的对视了一眼低声道。
“嘶...咱俩先前给他定的罪好像没这么大吧?”
“呃...不记得了...好像有个罪名是他非礼母猪来着...”
‘你们俩也太狠了吧!这要是传出去我直接和山上的老虎、水里的蛟龙并称为三害了啊!说不定大街上走着走着就会来个云游的世外高人把我当功德给收了啊!’
江上风在心里这样想到,他眼珠一转还没等范春他们俩说些什么他就接着哀嚎道。
“殿下啊!小人有滔天的大罪啊!小人不该玩弄...啊不对,损伤您的千金贵体啊!您怎么身娇肉贵的...”
“身娇肉贵?好恶心的词啊...总感觉应该是出现在肉联厂之类地方的...”
范春抱着肩膀喃喃道,江上风接着哀嚎道。
“但是,您就看在我冒着被砍似的风险帮您说话的面子上,您就把我当被野男人拐跑再也找不回来即便找到也已经是三个孩子母亲的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把我给放了吧!”
“这特么怎么可能放了啊!哪怕成了三个孩子的母亲我也一定会找到天涯海角也要把她找回来啊!谁特么成了母亲了啊?那三个小孩不要在我面前晃了啊快给我滚啊!”
接着江上风又说了一通,无外乎是自己不应该让范春以身涉险,让他看在自己帮他说话的面子上绕过他什么的。
范春和第二天对视一眼疑惑道。
“怎么给他罗织的罪名里有这些吗,我怎么完全想不起来啊?”
第二天也是摇了摇头,一脸茫然的样子。
‘原来已经把这件事忘了吗?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记吗!果然是撞到头了撞失忆了吗!’
江上风意想不到的是范春居然不是因为那些事而对他兴师问罪,这样他反倒有些疑惑了,他不记得在其他地方得罪过范春了啊。
这些时日都是在赶路,自己都是躲在人家的车马里有意的避开范春他们。
只是偶尔自己出来放风时能看见范春和第二天正边远远的看着自己便交头接耳,时不时露出些弱智儿童特有的傻笑,也不知道在对自己盘算着什么。
直到这会,才有的这么一出。
就在江上风胡思乱想之际,范春对他问道。
“你说!你跟当时草丛里那个妇女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在乱搞男女关系!”
‘啊...原来是这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