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则端起碗盏,在众人的目光下,慢条斯理地喝了两口,“没有毒。”
“婆母会觉得有毒,是因为你多年以前,就是用的这种手段,在秦氏的鸡汤里下了玉芙蓉这种毒药,对吧?”
柏氏立刻反驳:“我……我都不知道这种毒药,谁说是我下的毒?!”
李大人这时也揪住了她话语中的漏洞:“你方才脱口而出玉芙蓉三个字,显然很熟悉它,怎么又不知道了?”
“我……”柏氏越描越黑,却也只得硬着头皮道,“我是听人说的。”
“原来如此。”
柳月显然有备而来,一声令下,很快春香春杏二人,捧着两盆花走进花厅中。
柳月指尖一指,询问柏氏:“婆母可知道,哪一盆花是玉芙蓉?”
柏氏看过去,一盆花瓣是浅粉色的,一盆则是大红色的。
她知道是那盆大红色的,却硬着头皮指了下浅粉色的:“我猜,是这盆……”
于是抱着大红色花的春杏上前一步,就要把这盆花塞进柏氏怀里。
“你干什么!快拿开!”
柏氏面色大变,连忙捂着鼻子,将塞过来的花打落在地。
花盆碎了一地,柳月这才看向李大人:“这盆才是玉芙蓉的花。”
说着,她看向柏氏:“婆母明明就很了解玉芙蓉这种毒药呀。知道它的花粉有毒,所以不愿意去碰,不是吗?”
当着众目睽睽之下,柏氏也没法反驳这话,气得心口起伏不定。
“那又如何?”她明显感觉自己已经快被逼到墙角了,却不得不梗着脖子反驳,“就算我知道这种毒药,也不代表我就用过。”
柳月这时一拍手,只见一对中年夫妇走进来,跪在地上。
柏氏的眼神一变,这两个人……
“草民是高妈妈的儿子和儿媳赵氏,”二人一上来就开门见山道,“草民的母亲是眼前这位柏夫人身边多年的管事媳妇。母亲曾告诉过我,先夫人秦氏……的确是死于柏氏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