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越,孤有孤的无奈,若昨日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孤定是帮你,可郑良与赵无垠是拿住了吕瑶的把柄,孤实在……不能不秉公办事。”
“是,您说的是……此事就当过了,奴婢身有要事,暂且告退了。”
驻月也不管不看他,扭头便要走,嬴政一把拉住她,甚为无奈
“如今你这般姿态,是要与孤生分了吗?你打算,就这样同孤相处了吗?”
此话一出,驻月心头爱恨交集,实在难以给以好脸色。
“您是国君,我只是您身边的奴婢罢了,主仆有别,我原就应该对您尊重有佳的,这样……才是应当……”
“你前几日不是说,私下把孤当作是你的夫君吗?”
“那是我一时得意忘形罢了,还请君上原谅。”
驻月见他拽着自己的胳膊不肯放,又言
“今日赵妃娘娘来了承德殿,赵妃娘娘性子活泼洒脱,是最会讨君上高兴的,君上与其在我这儿生气,倒不如叫赵妃娘娘哄您开心才是。”
“是她自己来的,孤并未叫她来,若是你不愿意,孤叫她回去便是!”
“我哪有这样的本事。”
一双眼睛望向嬴政,满目悲戚
“她们是您的姬妾,是您孩子的母亲,说起来应当是她们与君上的羁绊更加深才是,我,若不是伏国叫我来和亲,我又岂会出现在这里。”
驻月拂去了嬴政的手,再度侧身告退。
这会儿四下无人,嬴政也顾不得太多,见驻月要走,急忙追上拦住了她的去路。
“伏越,你别这样,孤实在不知道如何哄女人高兴,你若是为了昨日之事怪孤,孤给你道歉,只是……别叫旁人伤了咱们的情分。”
“君上……”
驻月唤了声,嬴政以为她原谅了自己,这双手刚想扶住她的肩膀,谁知眼前的女人竟开口问道
“若是有一天,郑良或是赵无垠威胁了我的生命,您会杀了她们吗?”
此话一出,嬴政方还有光亮的眼睛瞬间又暗淡了
“什么意思?”
“您会为了维护我,而杀了她们吗?”
两人对视,却又沉默。嬴政满腹狐疑地望着驻月,不知她嘴里说的话到底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