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多久了?”
“还不久,姑娘出了章台宫奴才便来向您求救了!”
这伏越,胆子未免也太大了!这飞羽宫若真是将情报偷摸着传给羌戎,这接头的定是彪悍强壮之人,怎是她一介女流可抵挡的?!
王贲心里打鼓,想着这会儿派兵也来不及啊!
瞅着国君正同自个儿老爹嘘寒问暖,笑的正高兴呢!自己难道要冒死扫了国君的兴致?!
“将军,该如何是好啊!”
王贲这会儿左右踌躇,心一恨,死就死吧!总比被她伏越一尸两命的好!
就瞧着众人正看舞姬跳舞呢,这王贲青着脸走到国君面前,在其耳边悄悄说句话,原是高兴的国君瞬间黑了脸,满脸煞气
“当真?!”
王贲恐的心口狂跳,一副惊惧模样点点头
“伏越姑娘发现飞羽宫似乎与羌戎有联系,她们派侍女临了夜半时分偷偷出宫传递情报,如今……姑娘为了不叫她们得逞,便只身前往,也不知这会儿有没有跟出宫去。”
一听驻月大着肚子还做如此危险之事,嬴政气的直想拍桌子,可事关叛国谋逆一事,嬴政转眼又恐打草惊蛇,只得咬着牙骂道
“那月儿人呢?!凝心阁的人就让她这样跑出去了?!你,还跟着她胡闹?真是该死!!”
该死两字叫嬴政几乎咬着牙说出口,只见他忽的起身,脸色铁青。
这宴席上的大臣不知何事,瞧国君神色肃穆,恐有大事发生。
“君上,发生何事了?”
李斯上前问,嬴政连连摆手
“无事,孤去更衣,诸位继续……”
嬴政走的飞快,又唤李善全
“这会儿将飞羽宫给孤团团围住,没有孤的命令,谁也不能擅自行动,要出飞羽宫之人,不管是谁,杀无赦!”
李善全正懵呢!瞧国君疾言厉色,也是惊恐地点着头,撒开腿便去传侍卫。
嬴政同王贲飞似得往宫门口赶去,只要一想到她驻月还能挺着肚子做如此危险之事竟不告诉自己!嬴政这会儿除了生气,也无别的心情了!
驻月这会儿同赵生窝在树丛内,见这宫门人来人往,也无芳儿,恐这会儿守株待兔守了个寂寞。
“是不是已经走了?咱们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