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中尔虞我诈之事甚多,奴才瞧姑娘这般与他人交好,实在是为姑娘担心啊!奴才没有坏心思,只是想帮姑娘罢了!”
驻月瞧他虽是机灵,办事也妥帖,可主意甚大,难以掌控,思来想去许久,才开口说道
“你这般大的主意和想法,我也留不得你,今日你未经我允许便擅自见了君上,闹出了这样大的动静,我实在……留不得你……”
“姑娘要赶奴才走?”
赵生不可置信。
驻月又无奈开口道
“我知道此事你的本意是好的,所以我不会打发你去做那些粗重的活,我会跟李善全说,让你去御马监任职,寻常只需照顾马匹便可。”
“姑娘……”
赵生连连磕头,望着驻月求情道
“姑娘……您真狠心赶我走吗?”
驻月叹道
“你去吧,我希望你能谨记今日教训,有时候你自认为的好事,对他人来说也未必是好事,明白吗?”
赵生见求留不下,只能朝她磕了三个响头,才擦了把眼泪退下。
到了晚膳时分,嬴政来了凝心阁。一提此事仍是气愤不已
“可有叫御医来看过?你吃了她的点心有些许日子都不知有问题。如今想来真是后怕,若是……若是着了她的道,又该如何是好!御医可怎么说的?孤想到前些日子你时常梦魇,也不知跟此事有无关系。”
“君上,此事还不知真相,也不要妄下定论呀,若是姐姐是被冤枉的,君上这般说,岂不是叫姐姐心寒吗?”
嬴政不屑一声,还是不满地开口道
“虽然此事你说还要查,可孤是觉得没必要的,郑良如今被关冷宫,她与郑良情同姐妹,自然是要为她姐姐报仇的!只是孤实在没想到……潇潇……竟然也是副假面孔!这人心难测,实在叫人心寒啊!”
如今正值春季,临了夜晚也有暖意,两人倚在床头闲聊,这会儿闲散宁静,两人都不愿多说那些烦恼与勾心斗角之事,开始说起了关于未来的话题。
令人意外的是,嬴政对这个非常抽象的“未来”十分好奇。
“你说在属于你的未来里,孤不管去哪国,都不需几天,或许几个时辰便可到了?”
嬴政满脸写着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