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证据,有一件事我很疑惑,”冷静下来,宫子羽瞬间找到疑点,“无锋刺客要刺杀阿蕴姐姐,而他又是中了远徵弟弟的毒以致身亡。”
“远徵弟弟,我想要问,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为什么不把他活捉严审?”
“这样一来,也能免了我们在这里相互猜疑。”
还是说担架上的这个人并不是无锋,而是宫尚角为了陷害阿云,将他赶下执刃位置找人冒充的无锋?
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
所有出宫门的宫氏嫡亲都没有遇到危险,偏偏阿蕴姐姐遇到了危险。
被如此质问,宫远徵缓缓勾起一个浅淡的笑,眼神却是发狠的阴郁,带着几分无所谓的歉意道:“跟他交手时,我一不小心下手重了些,执刃见谅。”
说是道歉,不如说他压根就没将宫子羽放在眼里。
宫远徵对上宫子羽恼怒的面庞,唇角的笑挑衅又不屑。
若是按照宫子羽所说,他将无锋刺客活捉,严刑拷打之下刺客胡乱攀蔑拉扯,嘴巴里说出什么对姐姐不干净的话,他是知道这个人连姐姐的衣角都没碰到,但其他人可不会这么认为,届时势必会影响姐姐清誉。
到时候,死的可就不止是这一个人了。
被宫远徵的轻蔑挑衅态度刺激到,宫子羽气不打一处来:“荒谬!简直是胡说八道!你自小练功又精通毒药之术,何以为会对无锋之人下致命的毒?!”
“分明是你巧言令色,这样一来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无锋,那就有的怀疑了。”
宫远徵的目光也越发的冷:“你是说,我拿姐姐的性命来作假?”
宫子羽抿唇,也知道自己说重了话,随即看向宫尚角:“或许是有的人为了执刃的位子,不择手段的做了一场假戏。这个人能经常接触到外面的世界,还不会引起宫门的怀疑,更加重要的是他知道只要有远徵弟弟在,阿蕴姐姐是绝对不会有事的。”
宫远徵当即握紧拳头,犹如被触碰到逆鳞:“宫子羽,你竟然敢怀疑我哥!”
哥哥对他像是对待亲弟弟般教导关怀,对姐姐更是温柔尽好了一个身为兄长的责任。
可以说哥哥的所有温柔都给了他和姐姐,可现在,宫子羽为了帮云为衫脱罪,竟然敢说出如此挑拨言论,当真是……该死!